其實(shí)充其量說到底她現(xiàn)在只不過也就還是個學(xué)生,但是她現(xiàn)在所經(jīng)歷的,已經(jīng)遠(yuǎn)遠(yuǎn)超過跟她同齡人。
這個年紀(jì)應(yīng)該是在讀書,該為成績的事?lián)鷳n煩惱,可是現(xiàn)在她反過來還要去哄一個比她大三四歲的成年人。
她就是注定的操心命。
莊明月去到樓上房間,抬手敲了敲門。
‘砰’
一個不知道什么東西砸到了門上,莊明月被嚇住了,手里的東西差點(diǎn)沒端穩(wěn)。
滾——
真的…不讓我進(jìn)來了嗎
里面安靜了幾秒,莊明月打開門正要走進(jìn),她突然看見,床上的人掀開被子幾乎朝她跑來,將她抱住,莊明月身子往后退了幾步,勉強(qiáng)才把身子穩(wěn)住。
他低沉的嗓音,隱忍著情緒,死死的將她抱?。何乙詾槟悴粫貋砹恕?
我要喘不過氣了。
江裕樹將她放開,莊明月吸了好幾口氣才緩過來,幾天不見,他狼狽了不少,下巴冒著青色胡渣,眼尾猩紅,眼簾下一片烏青好像好久沒有休息好。
莊明月看了看他的眼睛,又伸手忍不住顫抖著去撫摸他的傷口,疼嗎
江裕樹看她的眼神,帶著壓抑很久的侵略跟克制,他抓著她的手,貼在他的胸口處,你來就不疼了。
這種可憐巴巴的語氣,跟江野還真是如出一轍。
我來給你上藥吧。
好。聲音沙啞。
莊明月拿出所需的藥物,開始處理他的傷口,疼就說,我盡量輕點(diǎn)。
嗯。
他的目光一直注視著她,莊明月抬頭時,都能注意到,他看她時貪婪的目光。
莊明月沒有跟他說什么,只是安靜的低著頭,光給他上半身上藥就足足花了半個多小時,莊明月用繃帶給他纏上免得被臟東西感染,醫(yī)生給你開內(nèi)服的消炎藥在哪
江裕樹:床頭柜。
莊明月在他腰上系了個好看的蝴蝶結(jié),然后撫平。
拉開床頭柜,里面一袋子的藥都是新的沒有開過,這么多天,他什么藥都沒吃
莊明月看著說明書,將要吃的藥剪了下來,隨后給他倒了杯水,還是溫的,身體是你自己的熬壞了沒有人會心疼,先把藥吃了。
動不了,疼。
莊明月難得見他這副窘迫又軟的性子,看著那雙眼睛有些發(fā)愣,她默然伸手將藥遞到他的嘴邊,水。
江裕樹將藥給吞下,又喝了口水,…回來好不好那雙疲倦深沉的眼神舍不得離開半眼,說話時,聲音更是輕柔了幾分。
莊明月:…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