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祖姜正悟十五歲領悟九式追風刀!”
“我今年也十五歲,我有機會如他一般,在十五歲就練成九式!成為千年第二人!”姜玄明白,自己此刻已經開始追趕祖上最強者的步伐,不過他也很清醒。
“我有奇石前輩的傳授,才能如此突飛猛進,老祖沒有這種奇遇,僅靠自己天賦與刻苦修行,便達到那般地步,若非隕落太早,甚至有望成為神魔……”姜玄默默道,“我如今境界還只是半步先天,這一點與老祖比已落后許多,就算刀法追趕上,也應當更加努力才是!或許,我也有機會成為神魔!”
成為神魔……
飛雪城統(tǒng)治的這片大地上,只有一尊神魔,就是飛雪城主本人!他是這里的無上主宰!
對曾經的姜玄而,成為神魔是一種遙不可及的奢望,他連那種幻想都不敢有,以他天賦根本就沒任何機會。
而現在,修煉成呼吸法的姜玄,終于看到了一絲曙光。
“奇石前輩!”
“前輩你在嗎?”
姜玄對著傳音石呼喚了幾次,想要將好消息告訴給奇石前輩,卻沒有得到回應,對此姜玄很習慣。
他沒有再叫,又開始練刀!
才練成《追風刀》第四式,姜玄要鞏固鞏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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飛雪城,衛(wèi)家老宅。
前院待客大堂里。
“四叔你說什么?”衛(wèi)白筠豁然起身,眼圈一紅,“我爹他……他走了?”
回家的過程,比衛(wèi)白筠想象的要順利,可她沒想到回到家里聽到的第一個消息,竟然是父親已經死于兩年前,一個劫境的隕落,對整個飛雪城而,都未必是一件小事,她卻是一點消息都沒聽說過。
站在椅子后的姜瑤眨巴眼睛。
她從未見過外公,這死訊對她而沒有任何沖擊。
比較來說,還是這奢華貴氣的廳堂,那些從未見過的裝飾擺設,甚至不遠處站著的那穿著漂亮衣服的丫鬟,都更能吸引她的注意。
“三哥逃回飛雪城,傷的太重了?!敝魑簧狭险叨酥璞揽粗l(wèi)白筠,“他臨終前特意交代,不讓你知道這件事,無需你來奔喪?!?
“我知道,爹始終都沒原諒我,當年是我辜負了他?!毙l(wèi)白筠一咬嘴唇,臉色發(fā)白的緩緩坐下。
“哼!”
聽衛(wèi)白筠提當年,衛(wèi)宏闊不悅的冷哼一聲,又斥道:“三哥若是還活著,你以為你進的了衛(wèi)家的門?以你爹的脾氣,你就算跪死在門外,也休想再進衛(wèi)家一步!”
衛(wèi)白筠與野男人私奔還懷上野種這件事,衛(wèi)家內部反應最大的、對衛(wèi)白筠表現出最痛恨的,就是衛(wèi)白筠的父親衛(wèi)宏昌,將其從家族除名,也是他提議的。
不過衛(wèi)白筠明白。
性格執(zhí)拗的父親雖然不肯原諒自己,卻也是在保護自己。
他對自己女兒表現的越狠越絕情,其他族人才不好插手。
將她除名,讓事情自那了結,家族才不好再繼續(xù)追究,不然一個小小的姜氏部族,在飛雪城巨頭家族面前,真的是隨便派一隊人馬就能覆滅!當年暗地里很多事,很多殺機,都是父親暗地里一手按下去的。
“多謝四叔肯見我。”衛(wèi)白筠道。
她當年與衛(wèi)宏闊的叔侄關系并不算好,也明白如今衛(wèi)宏闊肯見自己,恐怕有看笑話的心思,姜氏部族陷入部族生死戰(zhàn)長達三年,這事兒也不是什么秘密,衛(wèi)宏闊肯定聽聞過。
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。
衛(wèi)白筠是來求人的,只能放低姿態(tài)。
不過她相信,以兒子的天賦,一定會被家里重視的!
“肯見你,那是怕你們母女真在門外長跪不起!衛(wèi)家當年已經因為你丟了大臉,不能再因為你丟臉了!”衛(wèi)宏闊道。
啪嗒!
喝了口茶,將茶杯撂在了桌上,衛(wèi)宏闊冷然道:“說吧!十多年來第一次回家,恐怕不止是來問候一聲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