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稷冷冷看他一眼:老安王的性子你也了解,自私狂妄,你要得來嗎
蔡添喜一噎,話雖然如此,可皇上這傷也不能再拖了,流血流的嘴唇都白了。
可您這傷,好歹讓太醫(yī)先給您止血啊。
啰里啰嗦,給朕閃開!
可皇上......
別去了。
一道極輕的女聲響起,打斷了蔡添喜的喋喋不休,竟是謝蘊(yùn)再次被疼醒了。
殷稷連忙走過去,抓著袖子給她擦額頭的冷汗:你怎么樣我這就去給你拿藥,你等我。
謝蘊(yùn)眼前有些發(fā)黑,全靠意志力撐著才沒再次暈過去,她搖了搖頭:奴婢沒那么嬌氣,不用止疼藥......也可以。
殷稷擦汗的手控制不住地一顫:這怎么算嬌氣謝蘊(yùn),這不是嬌氣,你很疼,我知道你很疼......
謝蘊(yùn)只是搖頭,卻連話都說不出來了。
蔡添喜趁機(jī)出了營帳:皇上,奴才去拿藥了,您好好陪著謝蘊(yùn)姑娘,奴才一定把藥拿回來。
殷稷看他一眼,又看一眼謝蘊(yùn),到底還是放心不下她,只能留了下來,將手腕遞到她嘴邊:謝蘊(yùn),你疼就咬我,我陪著你......
謝蘊(yùn)卻毫無反應(yīng),她又暈過去了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