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勃聽說闞云波被殺的時候,也是一臉的驚愕。
隨即他給高寧打了個電話,想詢問一下案件的進展,但是隨即就被高寧岔開了話題,約他中午一起吃飯。
但是一起吃飯的還有高安琪,高寧那個很會做生意的姐姐。
“你知道,我很窮,但是我姐有錢啊,所以,拉她來結(jié)賬”。高寧面對陳勃疑惑的表情,說道。
陳勃無奈,他知道這姐倆的心思,在武陽縣的時候,高安琪得空就叫陳勃去吃飯,喝茶,喝咖啡,甚至還和他喝酒,有些不經(jīng)意間的小動作,陳勃知道,只要自己稍微有那么點妥協(xié),他們就一定會滾到一起去了。
從武陽縣回來,高安琪還問過自己弟弟,你那個戰(zhàn)友是不是不行啊,怎么沒一點男人的味道呢,感覺清心寡欲的,怎么都不能調(diào)動他的情緒。
高寧的回復(fù)是,可能待的單位有問題,當(dāng)兵的時候,都是大老爺們,后來工作,去了監(jiān)獄,還是一群群的老爺們,哪有一點能調(diào)動情緒的佐料?
高安琪半信半疑,但是今天一聽說陳勃要來,還是很高興的來結(jié)賬了。
“你們局里有啥消息嗎?”陳勃坐下后不久,問高寧道。
高寧一臉的神秘,小聲問道:“那,哥,我先問你個問題,你是給自己問的,還是替別人問的?”
“廢話,當(dāng)然是我自己了,我現(xiàn)在和任何人都沒關(guān)系,哦,我知道你說的是誰,陸晗煙是吧,放心,我現(xiàn)在和她沒半毛錢的關(guān)系?!?
雖然不是見人說人話,見鬼說鬼話,但是很明顯,自己和陸晗煙撇清關(guān)系,高安琪是相當(dāng)高興的。
高寧愣了一下,說道:“局里現(xiàn)在正在全力尋槍,要知道,這玩意響一次就會響第二次,下一次再響的時候,指不定出什么大事呢”。
陳勃皺眉想了一會,突然說道:“和你說件事,你知道闞正德有保鏢嗎?”
“這誰不知道,出入都是四五個人護著,這些人以前都是打黑拳的,拳腳很厲害,不過和你相比,還差點……”高寧拍馬屁道。
“那你知道他的保鏢都有槍嗎……”于是,陳勃把自己和闞正德保鏢交手的事說了一遍,高寧好像也是第一次聽說這事,臉色立刻就凝重起來。
“你的意思是,槍支來源有可能是他自己的保鏢?”高寧回過味來,問道。
陳勃搖搖頭,說道:“這說不通啊,他自己花錢請的保鏢,把自己兒子干死了?這不是扯的嗎?”
高寧也覺得這不可能,但是局里現(xiàn)在根據(jù)子彈找槍,一時間局里負(fù)責(zé)刑偵和重案的警察在社會上瘋狂尋找自己的線人,讓他們?nèi)ゴ蚵牁屩碓?,但是十二小時過去了,毫無進展,這段時間黑市上根本沒人販賣這個東西,更沒有人買。
陸晗煙坐在省城的酒店玻璃窗前,赤著腳,踩在柔軟的地毯上,喝著溫度剛剛好的水,撫摸著自己的肚子,她在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