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益,利益,說到底還是他媽的利益,沒錯,誰能給齊家這些不孝子孫最大的利益,誰就能讓他們鋌而走險(xiǎn)。
誰可以呢?
陳勃沒有這個能力,再加上他和齊文進(jìn)之間本來就不對付,怎么會有本事指揮齊家人放棄治療還不算,還在引渡即將開始的時候弄死了齊文進(jìn),這個人是誰?
不管他猜的是誰,只要是不猜到自己頭上來就行。
在陳勃這里吃喝完畢,左文康回到了自己所住的酒店,按照來之前拿到的號碼,給洪杉杉打了過去。
但是洪杉杉并不買賬。
“我說,你是個什么東西,你想見我就見我,你覺得你自己夠格嗎?”洪杉杉在電話里直接懟道。
左文康沒有生氣,他在京城多年,對于這樣的權(quán)貴二代三代們,他們什么脾氣秉性,他早已免疫了。
“我也不是什么人都見的,但是我來之前,是受人委托來的,你也不能什么錢都賺,我們現(xiàn)在處在非常時期,你要是壞了大事,那就不是我來找你談了?!弊笪目挡痪o不慢不軟不硬的說道。
洪杉杉本來是躺著的,聞,慢慢坐了起來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洪杉杉惱火的問道。
“沒什么意思,見個面吧,北邊的事,我詳細(xì)和你說說,地方和時間你定,我說了,我這也是受人之托,你樂意聽咱們就見個面,不樂意聽,那就等著其他人來找你談,想好了給我電話?!弊笪目嫡f完,不待洪杉杉回復(fù)就掛斷了電話。
掛了電話,洪杉杉將手機(jī)扔在了茶幾上,慢慢又躺了回去。
齊文進(jìn)的突然死亡,讓他心里松了一口氣,一旦這家伙回國,這就是一個定時炸彈,不定什么時候就會冒出來響一下。
可是這事還沒高興完呢,這個叫左文康的家伙居然找上了門,他知道這個人,也知道這個人來這里的目的,但是他沒想到這家伙會找上自己,可是他話里有話,還說是有人給自己帶了話,那一定是不方便在電話里說的。
他自己干了什么,他自己心里清楚,他清楚北京那些人心里也清楚,所以才心慌慌了起來。
但是賺錢嘛,啥賺錢干啥,誰還會和錢過不去,這不是很淺顯的道理?
陳勃是被電話吵醒的,一看時間,凌晨三點(diǎn),這個天殺的,這是要變著法的折磨自己了。
“喂,左處長,起這么早啊?”陳勃話里帶刺的問道。
左文康笑笑,說道:“不早了,你起來吧,陪我去見個人,要趕一段路,半個小時后我去接你?!?
“見個人,誰???什么人?”
“去了你就知道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