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繞了這么大一個圈子,最后還是到了我們手里,早知如此,何必呢?”侯慶國無奈的笑笑,說道。
“有些人就是這樣,一直覺得自己很行,不到山窮水盡,他不甘心低頭?!标惒e起酒杯,和侯曉彤碰了一下,一飲而盡。
侯慶國年紀(jì)大了,已經(jīng)戒煙戒酒了,他這一年的時間,一直都在打著港商的牌子在各地收購白永年當(dāng)年投資的那些企業(yè),總起來還算是順利,但是也有難啃的骨頭。
按照陳勃的計劃,那就是欺軟怕硬,硬的留到最后慢慢收拾,先把好吃的肉吃到嘴里再說,有名有姓,他們跑不掉,不認賬怎么行?
謝文漢現(xiàn)在已然是山窮水盡,除了處理手里的東西,他沒有其他的路可走了,而陳勃能給他一個合適的價格,以用來還上萬陽商業(yè)銀行的貸款,能還多少,就看他現(xiàn)在的資產(chǎn)能賣多少錢了。
侯慶國是一個老生意人了,所以這方面陳勃覺得他不會吃虧,只是別賺的太狠就好。
陳勃從葉小雨那里得到的消息可以篤定,海外的錢,一分也回不來,但是這個消息他不好向任何人匯報,如果那樣的話,謝文漢當(dāng)即就會被抓起來,那樣,他的資產(chǎn)就只能是拍賣了,而拍賣所得的價款只會比侯慶國給他的更少。
這世間的每一碗飯都有人吃,拍賣這碗飯更是被有關(guān)系的那些人里里外外舔的干干凈凈,這里面的內(nèi)幕更黑更甚,一旦上了拍賣,不死也得脫層皮。
“現(xiàn)在謝文漢手里最值錢就是省城幾塊沒有來得及開發(fā)的地皮,還有就是他手里上市公司的股權(quán),但是這兩個上市公司的股權(quán)也沒剩多少了,尤其是談及到這兩個上市公司的股權(quán)的時候,你們一定要注意,不要被人耍了,這背后有兩個人的股權(quán)可能早就賣了,這個一定要查清楚,只要是這兩人還在,上市公司我們不碰,不和這些人有任何的牽扯……”陳勃說道。
陳勃嚴(yán)肅的態(tài)度讓侯慶國和侯曉彤父女倆覺得收購謝文漢并不是那么簡單,他們決定第二天就去省城找謝文漢談?wù)劊纯从袥]有可行性,沒有的話,就按照陳勃的意思,先躲遠點再說,最后的結(jié)果讓謝文漢自己選。
侯慶國父女還沒到呢,阮文濤已經(jīng)從國外回來了,而且是直飛威安,接機的是雷陽秋。
如果不是阮文濤的意思,雷陽秋這輩子都不會再來威安了,在山上的那一次,他覺得自己就要完了,從那個時候起,他的心里就有了陰影。
自己現(xiàn)在的錢雖然不多,可是好歹也夠自己揮霍到老了,沒必要再和謝文漢這樣的江湖人牽扯。
“國外的事辦完了?”雷陽秋在接機口接到了阮文濤后,接過來他手里的行李箱,兩人朝著外面走去。
“辦完了,也辦砸了,我這么急匆匆的回來,是國內(nèi)出事了,你還不知道嗎?”
雷陽秋一愣,說道:“國內(nèi)出事了?沒有啊,你是說謝文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