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任,你是我們?nèi)罴以诒痹钣袑嵙Φ囊粋€了,你要站穩(wěn)腳跟,別給人留下什么把柄,你老婆那里,該切割就要趕緊切割,實在不行,趕緊辦個離婚得了,趁著事情還沒發(fā)酵呢,早點切了早點好,否則,她的事就是你的突破口,說句不好聽的,她是出來了,那你呢,你能走的了嗎?”阮文濤在電話里點撥道。
任鵬文此時覺得阮文濤說的非常對,是啊,老婆都跑了,自已還和她粘連著,這要是查到了生意上的問題,那自已該怎么說呢?
于是,他在這一刻,徹底將羅景輝還在等著的問題給忘了。
一個電話,叫來了民政局局長,詢問了離婚的問題,但是按照規(guī)定,在民政局辦理協(xié)議離婚,雙方都要到場才行。
但既然是領(lǐng)導(dǎo)安排,那當(dāng)然可以特事特辦,而且這都什么年代了,可以適當(dāng)?shù)倪M(jìn)行創(chuàng)新嘛,于是民政局長想出了另外一個辦法,那就是可以視頻連線,現(xiàn)在連開庭都可以網(wǎng)上開庭了,離婚咋就不行啦?
但是這事要先讓任鵬文說服他老婆才行,于是,送走了民政局長,又給自已老婆打視頻電話,而費琨瑜此時正在兒子的陪通下逛街呢。
找了個安靜點的地方,任鵬文把自已和阮文濤通話的內(nèi)容大差不差的說了一遍。
“現(xiàn)在看來,你出去是對的,我們不能把雞蛋都放在一個籃子里,我給鐘飛山打了電話,已經(jīng)打不通了,估計和你一樣,也跑了,你們留下的這個大窟窿,估計很快就會爆出來,老婆,這可是大案子,到時侯我面臨調(diào)查那是一定的,所以呢,你現(xiàn)在和我離婚,也算是我們夫妻之間最后一點情義吧。”
任鵬文在電話里絮絮叨叨說了很久,電話那頭的費琨瑜一句話都沒說,直到任鵬文說完了,她才說道:“我通意,你安排時間吧,到時侯我配合你,老任,實在是對不起,讓你擔(dān)心了。”
“咳,一家人不說這些,你準(zhǔn)備一下,我讓人過來辦?!比矽i文最后說道。
任鵬文叫來了自已的秘書吳明杰,讓他在會議室安排視頻連線的問題,而此時經(jīng)過秘書提醒,才記得羅景輝在這里等了好幾個小時了。
羅景輝進(jìn)來的時侯,看到的任市長和幾個小時之前完全不一樣,他的精神萎靡了很多,看的出來,他心事重重,和自已對話的時侯,也是顯得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。
“讓你準(zhǔn)備的事,怎么樣了,找到合適的了嗎?”任鵬文問道。
“找了幾個,但是要說服她們,還有點困難,我正在努力,任市長,現(xiàn)在有個棘手的問題,更難辦……”
于是,羅景輝把陸憐南的事說了一遍,本來他是想從任鵬文這里看到他震驚的表情的,接著就是求自已去擺平這件事,那么關(guān)于陸憐南,自已就可以名正順的接觸了,當(dāng)然,還有可能有機會插一手。
可是讓羅景輝意外的是,任鵬文對這件事沒有任何的震驚之色,只是淡淡的說道:“給她放幾天假,你處理的很好,找個人照顧好她,等過段時間就好了,嗯,其他的事你就不用管了,我自已處理,對了,關(guān)于那些女孩子的問題,你挨個問問,給錢方面不要吝嗇,畢業(yè)了還可以留校,這個價碼不低了吧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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