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02章
吳明杰一臉無辜的看著辦案人員,自已可都是按照他們說的去和費琨瑜對話的,至于哪里出了問題,自已可不管,也管不了。
費琨瑜在酒店的大客廳里走來走去,而鶴發(fā)童顏的汪大師看著她,就像是看到了一顆即將煉成的丹藥,而且通過自已的觀察,這還是一顆上好的丹藥。
“我覺得一定是某些地方出了問題,這事,你還是找阮總問問吧,或許他有辦法。”汪大師提醒道。
他們之所以能認(rèn)識,這中間的橋梁就是阮文濤,汪大師這么一說,費琨瑜立刻反應(yīng)過來,對啊,他們的靠山是阮家,現(xiàn)在任鵬文出事了,阮文濤就不管了嗎?
可是阮文濤的電話不是誰都可以打通的,因為他只接自已認(rèn)識的人的電話,其他的陌生電話都被屏蔽掉了,你根本就打不進(jìn)去。
汪大師看到費琨瑜著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,從兜里掏出了手機,不緊不慢的裝了一個逼。
“喂,阮總嗎,對,是我是我,有件事想和你說一下,任鵬文好像出事了,他老婆在我這里,想和你說幾句話。”說完,不待阮文濤通意,將手機遞向了費琨瑜。
果然這個逼裝的很到位,費琨瑜一臉驚詫的看著汪大師,沒想到他還認(rèn)識阮文濤,而且看起來像是很熟的關(guān)系,自已真是要對這個人刮目相看了。
“阮……阮總,任鵬文好像出事了,您不能不管他啊,我快要急死了,看在他這些年為您鞍前馬后的面子上,撈他一把吧……”
費琨瑜的話還沒說完,就被阮文濤打斷了。
“看來你是出來了?”阮文濤問道。
“對,我在新加坡呢……”
“那就好,待在這個地方別動,除非是去歐洲或者是北美,其他地方都不要去,尤其是東南亞其他這些國家,都不安全,至于任鵬文,我想過辦法了,也咨詢了國內(nèi)的一些人,怎么說呢,你就當(dāng)這個人死了吧。”阮文濤冷冷的說道。
費琨瑜一下子沒明白過來啥意思,什么叫當(dāng)這個人死了吧,你這是什么意思,就不管了?
“阮總,我不明白,我……”費琨瑜強忍著憤怒,依然是保持著禮貌的問道。
“還不明白?也就是說,我沒辦法,針對他的人,也是針對我的人,我現(xiàn)在沒能力把他撈出來了,而且他能扛多少事也不好說,說不定現(xiàn)在把我早已賣的干干凈凈了,這人,沒法管了,記住我的一句話,不管誰給你打電話,也不管對方說什么,都不要回去,記住我的忠告,好吧?”
說完,阮文濤就掛斷了電話,費琨瑜一臉呆滯的看著早已沒有了信號的手機,傻愣愣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。
汪大師走過來把手機要回去,摟著她的肩膀,把她按到了沙發(fā)上,再然后,在她的身邊坐下,說道:“各人有各人的命,我看過他的面相,罪不至死,但是牢獄之災(zāi)是跑不掉的,接受現(xiàn)實吧?!?
費琨瑜雖然知道這是早晚的事,但是依然感覺很不真實,而且接下來就要考慮自已的處境了,先不說假黃金的問題,就是任鵬文的問題,很多也會涉及到自已,國內(nèi)的部門找自已是肯定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