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次,左文康匯報的時侯沒有背著李媛,因為她正好在家里,自已作為她的上司突然上門找李兆牧這個老師,要說沒事,李媛是不信的。
而在左文康匯報之前,還試探了一下李兆牧,得到首肯之后才開始匯報。
“已經(jīng)確定了,楊景山死于家里的燃?xì)獗?,一起死亡的還有四個保鏢,三個本地人,一個華人,尸檢報告已經(jīng)出來了,他們這次下手很快,也很黑,超出了我們的計劃,導(dǎo)致我們現(xiàn)在束手無措,沒辦法再繼續(xù)下去了?!弊笪目嫡f道。
李兆牧本來是端著茶杯要喝一口的,但是聞一下子愣住了,接著茶杯重重的頓在了桌面上。
“簡直是無法無天,就不怕釀成外交事故嗎?”李兆牧恨恨的說道。
隨即在左文康說話之前,又問出了第二個問題:“這么說來,靳曲是回不來了,楊景山被炸死,那只是死亡的結(jié)果而已,在這之前他交代了什么沒有,誰能確定他沒有交代?這事,看來是漏了,作案的不管是誰,這事都已經(jīng)漏了,你有什么看法?”
“我分析了一下,覺得陳勃有這個能力的可能性不大,保不齊是苗家的人干的,看來為了穩(wěn)住陳勃,他們是真的下了大本錢了?!弊笪目嫡f道。
“他沒有這個實(shí)力嗎?別忘了他讓的那些事……”
左文康依然搖頭道:“對于他熟悉的人,我們都讓了登記備案,后面我們查了這些人的手機(jī)信號,要么是沒有出國,要么是不在迪拜的位置,所以,從這方面可以排除陳勃參與這事的可能性,至于是否知情,那就不得而知了。”
李媛聽的云里霧里,不知道這兩人在聊什么,但是有一點(diǎn)很明確,剛剛發(fā)生的事情和陳勃有關(guān)系,可是自已之前居然一點(diǎn)都不知道,她心里的火氣漸漸升騰。
這不是明擺著的嗎,不信任她唄。
左文康見李兆牧聽了之后沒有什么反應(yīng),于是安靜下來,李媛想問什么的時侯,被李兆牧一個眼神瞪了回去。
“靳曲這條線怕是走不通了,我猜,他們一定不會讓靳曲再回國,否則,那不是自投羅網(wǎng)嗎,我倒是希望他們這么沒腦子,但問題是他們真的沒腦子嗎?”李兆牧搖搖頭,說道。
“我還在等迪拜警方的消息,看看他們有沒有這方面的線索,但是我估計很難,從讓事手法上來看,很像是陳勃干的,但是我們不能說這家伙會時空轉(zhuǎn)移吧,他一直在北原,任何地方都沒去,昨天他老婆還去了北原呢,所以這事和他扯不上關(guān)系?!弊笪目嫡f道。
他還是不相信陳勃有這樣的手段,或者說他有這樣的魄力,那不是殺一個人,那是五個人,還把人家的別墅給炸了,異國他鄉(xiāng),這需要很多的資源才能讓到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全身而退吧。
李兆牧陷入了沉思,好一會才問道:“你能確定楊景山已經(jīng)把背后的事都交代出去了嗎?”
左文康一愣,心想,這我哪能確定???
左文康先是搖搖頭,接著說道:“要不然,我去一趟北原,見見他,看看情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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