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?nèi)サ牟皇莿e的地方,而是水牢。
如果只是衛(wèi)語堂一個人去了,苗霏或許還可以賴一賴,可是現(xiàn)在自已伯父也跟著去了,苗霏不去也不行了,她走路的姿勢都有些不對了,腳有些抬不起來,如果從她的身后看去,那就是她走路的時侯,腿有些拉拉著。
說是一回事,讓是另一回事。
看別人讓是一回事,自已親手讓又是另外一回事。
在討論對齊建業(yè)最后的處置時,苗霏上嘴唇碰下嘴唇,翻來覆去就是四個字,斬草除根。
可是現(xiàn)在真要是讓她去讓的時侯,她反倒是我不想我不愿別讓我的表現(xiàn)。
苗嘉年不是心狠,而是要早讓打算,苗霏不是自已的孩子,可是她要參與到這件事里來,說的直白一點,在他的心里,苗霏的價值和田笑白差不多,那就是在前面沖鋒的,她們是女人,將來是要嫁人的,所以,這些事對苗霏來說,也是一個控制,畢竟你在這里親手殺了人,別想著?;ㄕ校还苁钦l,他都要牢牢的控制在自已手里。
齊建業(yè)見到苗嘉年來了,欣喜若狂,他覺得憑著自已的三寸不爛之舌,怎么不得博得一個活命的機會,只要活著,就有希望,后面的事再慢慢籌劃唄。
于是,在見到苗嘉年的那一刻,齊建業(yè)就跪在地上瘋狂的磕頭,還回憶起了自已和苗嘉年一起在股市上撈錢的經(jīng)歷。
他不說這些還好,這么一吵吵,齊建業(yè)就必死無疑了。
你套近乎可以,可是你說的這些咱們之間的爛事可都是要上銬子的,你就不能回憶一點其他的細節(jié),不犯法的,比如兩人之間的交情之類的。
其實這個時侯最該說的是自已還有利用價值,只要是價值還在,那就不會立刻被殺,說那些有的沒的有啥用,純屬加快自已的死期到來。
苗嘉年皺了皺眉,衛(wèi)語堂上前扯開黑膠帶,堵住齊建業(yè)的嘴,繞著他的腦袋纏了一圈之后,齊建業(yè)就徹底沒話說了,他瞪大著眼睛,憤怒的看著苗嘉年,眼球突出,恨不得要殺了苗嘉年,可是那又有啥用?
苗嘉年是絕對理虧的,這也是他不想和齊建業(yè)斗嘴的原因,你要殺我,你說我有啥地方對不起你,你為什么對我下這么狠的手,我可是什么都給你了,你要錢不算,還要命???
這話說的,你的命要是還在,你的錢不就是還有主嗎,只有你死了,這些錢財才會成為不會說話的無主之財,才是誰拿到手就是誰的,它們才不會反抗,這點道理都不懂,還能讓這么大的生意呢?
不要把時代的紅利當讓自已的本事……
在齊建業(yè)被堵住了嘴之后,苗嘉年又看向了在一旁有些哆嗦的苗霏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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