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昭一如往常,并沒有受到什么影響。
倒是藺婉兒替宋昭很氣:“這個郡主也實在是太無理了?!?
“自以為是,我們昭昭什么時候扯過攝政王的后腿。”
宋昭擺了擺手。
并不是很介意的樣子。
朝陽郡主這個人,她能看到的有限。
而且,在宋昭看來,她對自己沒有那么大的威脅,所以也不會太在意。
朝陽王府,已經(jīng)是落幕時了。
“昭昭,咱們還是得想想辦法,將酒肆的酒拿到淮頌坊去一段時間,應(yīng)當(dāng)能慢慢的打開酒肆的生意來源?!碧A婉兒說到自己的想法。
宋昭知道婉兒很上心。
不過。
“婉兒,這件事情還不著急?!彼握颜f道:“日后可以慢慢這樣做,但是現(xiàn)在,淮頌坊和酒肆咱們先不混為一談?!?
“這幾日,酒肆沒有人,朝陽王妃那里應(yīng)該也松懈了,我們差不多可以開始了?!彼握哑届o的說道。
藺婉兒眼前一亮。
原來昭昭是這樣想的。
難怪這幾日都不著急。
昭昭心里都有打算,她倒是有些白著急了。
“昭昭,你打算怎么做?”藺婉兒很上心的問道。
“免費喝。”宋昭說出自己的想法。
藺婉兒思考了一下。
免費喝?
迎上藺婉兒疑惑的目光,宋昭仔細的說道:“對,免費喝三日?!県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