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比如刮灰工序，一件成品漆器，最起碼得五到六次，每一次都必須等刮上去的灰完全干透，才能進(jìn)行下一次刮灰。

……

經(jīng)過秦琛一番簡單介紹，主持人問，“聽五哥這么說，漆器似乎沒辦法批量生產(chǎn)

秦琛沉聲道，“目前來說，確實不行

主持人，“那以后呢？有沒有這種可能？”

秦琛簡潔語，“難

主持人笑問，“之前聽說樊師傅那邊曾放出風(fēng)聲可以批量生產(chǎn)漆器，不知道是真是假

秦琛看看主持人，把手里的擺件放回原位，“我跟我?guī)熓尻P(guān)系一般

聽到秦琛的話，主持人笑容僵住。

馬上場外有人給主持人擠眉弄眼。

主持人不知道樊六被抓的消息。

不是一個圈層里的人，對這行其實關(guān)注并不多。

只是因為要主持這個節(jié)目，才臨時惡補了一些有關(guān)推光漆器的知識。

主持人雖然沒看懂場外的助理給自己的暗示，但也明白這個話題不能再繼續(xù)下去，轉(zhuǎn)移話題說，“我們這個節(jié)目到最后幾個大師傅都會選一個心儀的新人做自己的徒弟，不知道五哥現(xiàn)在有沒有心儀的人選？”

秦琛薄唇勾笑回應(yīng)，“沒有

節(jié)目錄制完，主持人下場，助理忙不迭過來幫他摘耳麥，一臉愁容說，“周哥，你是真不關(guān)注這個圈子里的新聞啊

主持人一臉懵，“怎么了？”

助理，“樊六被抓了，犯的還是大事

主持人驚嚇，“什么時候的事？”

助理，“有幾天了

主持人，“怎么沒跟我說？”

助理，“誰也沒想到你會突然把話題扯到他身上啊

主持人，“……”

彼時，秦琛開車回翠竹軒，路上撥通了陳志成的電話。

電話接通，秦琛聲音冷漠說，“陳導(dǎo)，解約

陳志成已經(jīng)知道了今天直播時發(fā)生的意外，縱然心里有一萬個不愿意，這會兒也說不出阻攔的話，“五哥，實在是對不住

秦琛，“違約金我照付

陳志成，“不用，五哥，這……”

秦琛，“掛了

電話切斷，秦琛轉(zhuǎn)手給李奧發(fā)了條信息：一品閣那邊有什么行動嗎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