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名其妙。一支鋼筆能想起什么來寧嘉在腦袋里回憶了半天的劇情,也沒有發(fā)現(xiàn)這個楚松柏是何方神圣啊。
好像……這個人在原文中不存在似的。
又搜索了原主的記憶,在原主記憶中楚松柏也不存在。
見寧嘉的表情確實不像是在撒謊,厲堯臉色緩和了許多:不用想了,走吧,去吃飯。晚了,就吃不到什么了。
好~
飯桌上,厲堯和厲旭兄弟二人,一人腦袋上頂著一塊擦傷,一人腦袋上頂著雞蛋大的包。
梁蘭蘭一眼就看到了,指著他們頭上的傷問道:你們這是怎么了昨晚上去哪兒了怎么把頭給搞成這樣了
厲旭先說道:媳婦晚上給我踹下炕頭了,腦袋磕地上了。
梁蘭蘭半信半疑,目光轉(zhuǎn)向了厲堯:你呢
厲堯:抹黑上廁所,撞樹上了。
梁蘭蘭一點都不信:能撞出來這樣的傷
能。
昨晚上,梁蘭蘭在丈夫耳朵旁邊嘟囔了半天,說他兩個弟弟的反常,導致厲遠現(xiàn)在也起了疑心。
老六,你說實話,這傷到底怎么來的我看起來像是摔出來的吧!你昨晚上是不是騎車出去了
寧嘉見老三兩口子這么問,便知道他們起了疑心。
她翻了個白眼,一臉的不高興:三哥、三嫂對我房里的事情這么感興趣嗎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!昨晚上我和他打架了,他腦袋上的傷我撓的!指甲剋掉了他一塊肉!這下你們滿意了嗎
看著不像啊……厲遠還是堅持自己的意見。
寧嘉一擼袖子,在他的眼前晃了晃自己的手指甲:三哥,你要是實在不行的話,要不然我當場給你掩飾一下你做好準備,可能有點疼。
別別別!厲遠急忙擺手,我信,我信。
許老太看了自己兩個兒子臉上的傷,心塞得要命。
真是一個比一個不爭氣!
安葉,寧嘉!男人就是你們的臉面,你們把自己家的男人打成這樣,回頭讓他們怎么出門出去一說,讓人家怎么笑話他們
厲旭正準備開口,看見安葉那張冷臉,話到了舌尖滾了一圈,換了個說法:媽,沒事啊,媳婦打的又不是別人打的不丟人!
厲堯嘴里嚼著一口餅子,不緊不慢地說道:我們夫妻之間的小情趣,說出去也不丟人。
許老太眼珠子快掉下來了!
一個不丟人,另一個小情趣!
真行!
好好好,是我這個老太婆多余了!許老太氣呼呼的。
這倆兒子算是白瞎了!
對于老五的情況,她能理解。這沒出息的玩意兒,被媳婦迷得暈頭轉(zhuǎn)向,有把子力氣沒有用在干活上,全都用在了安葉那二畝地里。
這老六又是個什么情況
前幾天還在背地里跟她發(fā)了一通火,嫌棄她給他弄了藥。
這分明就是不想和媳婦睡。
這會兒怎么又護上了呢
一直沒有吭氣的厲川,看自己的媽不高興了,他清了清嗓子說道:媽,五哥和六哥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,你操心操心我的事情唄
你啥事老太太問道。
我和曉曦的婚事?。∷龐屇沁吇匦艃和饬?但是,得要彩禮!厲川說道。
一聽說要彩禮,許老太打了激靈,忙問道:多少
厲川豎起了兩根大拇指:不多,不少,兩百!
我的娘嘞!許老太倒抽了一口冷氣,目光不自覺地就望向了厲桃,二百塊可不少!不過,林知青是城里人,嫁到咱們農(nóng)村肯定會吃苦。人家要貳佰也能理解……不過,我得想辦法湊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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