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時候說這些掃不掃興?”宋津南把她整個人抵墻上,但目光中的迫切已淡了幾分。
她知道,只有把江蔚書扯出來鬧一鬧,才有機會翻盤。
“我討厭江蔚書,總是離間我和你的關(guān)系。如果你真想讓我生個孩子,就把她調(diào)到其他部門——”
“大晚上的來海城,不是聽你數(shù)落我的。”
宋津南眸底覆了層慍怒,捏住喬晚的下巴,臉龐朝她逼近。
“你好像又忘了自己的身份。說得好聽是宋太太,說白了就是周世宏父子送給我的暖床工具。給你一個生孩子證明自己價值的機會,還與我談條件,蠢不蠢?”
這句話如同一把鋒利的刀,穩(wěn)準狠地貫穿了喬晚的心房。
不爭氣的眼淚掉下來。
宋津南總會在她拿出宋太太的氣勢壓制江蔚書時,給她澆上一桶冷水。
提醒她,那段不堪并沒有因為她的刻意淡忘而消失。
她雙手抬起,死死攥住宋津南那雙又開始肆意的手,“江蔚書比我更適合做宋太太,你讓她為你生孩子?!?
“喬晚,作為一個妻子,你既要滿足我的生理需求,又要承擔(dān)起懷孕生子的責(zé)任?!彼谓蚰享撞刂輩枺暰€沒有任何溫度,“我現(xiàn)在可以不睡你,你馬上跟我回江城。”
“我明天還有工作,回不去?!彼囊粰M,與他唱反調(diào)。
“回不去也要回。”宋津南放開她,拉開衣柜,把她的換洗衣物全部拿出扔到床上,“馬上收拾行李,我定回江城的機票?!?
“不工作我吃什么穿什么?”她有些崩不住了,尾音帶著哭腔,“我父親十一年前去世了,母親又指望不上。人家江秘書有宋先生護著罩著,吃穿用比我這個宋太太強了不知多少,根本不會像我這樣為了生計奔波!”
“嫁給我后悔了?如果當(dāng)初做了周太太,既有錢花又有人疼,是不是——”宋津南把她抵到墻上,眼底猩紅扯開她的衣衫。
她剛打過避孕針,不能有夫妻生活,卯足了勁兒與宋津南撕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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