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氏越想越心驚。
“夫人可是擔心世子成婚后,會壓不住郡主這個兒媳?”嬤嬤跟隨她多年,多少能揣測出她的想法。
“你又知道了?”宋氏扯了扯嘴角。
“容奴婢說句僭越的話。安寧郡主再厲害,進了侯府就是晚輩。您再怎么說都是她的婆母,她若有不敬,唾沫星子都能把她淹死。”
“話雖如此,可若是有長公主給她撐腰呢?”宋氏依舊不放心。
“長公主或許能管個一兩次,但總歸是不合禮數(shù)。就算身份再尊貴,也不能把手伸到侯府來吧?那些御史就愛盯著這些,稍有不對就要參奏!長公主為了名聲著想,也不敢太過囂張......”
“再者,長公主又能撐腰多久,她總有老去的一天?!?
“你這是變相地說我老吧?”宋氏佯裝生氣道。
“哪兒能呢!夫人和姑娘走在一處,說是姐妹都有人信!”嬤嬤的嘴跟抹了蜜似的,能甜到人心坎兒里去。
主仆二人說笑著,便有丫鬟進來稟報,稱世子回府了。
宋氏本想將他叫過來,詢問今日之事,想了想還是算了。
她都已經(jīng)安撫好了鳶兒,又何必多此一舉?
終歸是陸鳶扛下了所有。
翌日,蕭傾月一早就出了城。
騎馬經(jīng)過城外客棧時,他尋了個借口,在客棧內(nèi)停留了片刻,之后才帶著含冬離開。也就是一盞茶的功夫,倒是不曾讓人起疑。
“將軍,您當真要幫那書生?”含冬很是不解。
“談不上幫,互相利用罷了!”蕭傾月說道?!八胍矢綑?quán)貴,我想要對付陸鳶,就這么簡單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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