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果然,一旦沾染了情愛,腦子就跟個擺設(shè)一樣?!笔拑A月都驚呆了。
安寧郡主這是有多戀愛腦!
“那嬤嬤也是可憐,被侯夫人一通數(shù)落,竟有了中風(fēng)之兆,說話都不利索了?!比粝膰K嘖兩聲,無比感慨?!伴L公主就是太縱著安寧郡主了!換做是我,早就一頓板子打醒她了!”
“打在兒身,痛在娘心。長公主才舍不得動手。”蕭傾月道。
“可繼續(xù)這么下去,情況只會越來越糟糕。這還沒嫁進(jìn)侯府呢,胳膊肘都往外拐了,真要是嫁過去了還得了?”若夏嘟囔道。
“兒女都是討債鬼!”含冬說道。
“可不是?”若夏十分贊同。
“長公主是狠不下心來?!笔拑A月重活一世,領(lǐng)悟了一個道理,那就是該強(qiáng)硬的時候要強(qiáng)硬,決不能退縮。其實(shí),在發(fā)現(xiàn)陸家不是什么好歸宿時,長公主就該當(dāng)機(jī)立斷,一碗打胎藥灌下去,徹底斷了安寧郡主的念頭。而不是由著她,以死相逼,造成如今的局面。
安寧郡主好歹是長公主之女,小皇帝的親表妹。就算名聲有損,但背靠皇家,根本不愁嫁。不大了,嫁一個封疆大吏,遠(yuǎn)離上京,日子也能好好兒地過下去。
可偏偏,長公主心腸軟,以為能夠拿捏得住侯府,這才失去了最佳的時機(jī)。
算一算日子,安寧郡主肚子里的孩子也該三個月了吧?三個月,足夠她肚子里的孩子安穩(wěn)襲來了,就算長公主如今想明白了,也不可能再落胎了。
那會要了安寧郡主的命。
“侯府真夠不要臉的!”
“訛了長公主十五萬兩銀子不算,還說出那樣氣人的話!”
“幸虧咱們主子英明,早早地逃離了那個狼窩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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