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雨曦臉色一白。
不過一瞬,她鎮(zhèn)定下來,“制制出來了,不過之前因為葉瀾一直盯著我,讓我沒能及時的制出傷藥。
后來,父親說已經(jīng)安排送了傷藥,我才沒管了?!?
“原來是這樣?!?
葉雨曦點頭,“是啊,她最過分的是,不讓我給你們提供傷藥,說,說大哥哥、三哥哥不配用這么好的傷藥。”
“她真這么說?”葉向寒黑沉著臉問。
“嗯,你不信問翠珠?!闭f著看向翠珠。
翠珠跪在地上磕頭,啊啊啊的,啥也說不出來,一個勁的掉眼淚。
“翠珠這是?”葉項陽發(fā)現(xiàn)翠珠不對勁,才想起來問。
葉雨曦道:“葉瀾威脅我的事情,只有翠珠最清楚狀況,所以她設(shè)計陷害于我,父親震怒之下,懲罰了翠珠,她的舌頭,就是葉瀾建議割掉的。”
“父親……”
葉項陽和葉向寒處于震驚之中。
父親一向不輕易發(fā)怒,他若發(fā)怒必不是小事。
也是,葉瀾那樣顛倒黑白,父親相信了葉瀾,自然會震怒。
“真是想不到,不過幾個月,家里就生了這么大的變故。”葉向寒不可置信的道。
葉項陽也一臉愁悶。
從葉瀾替嫁淮南王府,最后皇帝為平遙王、曦兒賜婚開始,他就覺得葉家的天已經(jīng)沉了。
可,他沒有想到的是,葉瀾竟然過分至此!
他能想到的,葉向寒也一樣。
“這哪兒是變故,分明是葉瀾串鐸淮南王,讓端貴妃請皇上賜婚,是葉瀾想毀了曦兒?!?
葉雨曦看向葉向寒,眼里有幾分感動。
葉家的人都寵她,唯獨葉向寒對她的維護(hù)肉眼可見,想著,眼淚就滾落下來,“三哥哥,她恨我無可厚非,但是不該拿祖母的頭疾來開玩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