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況,慕深是得了絕癥。
喬之臣幫不了他,能幫的,是他的晚晚。
嗯,慕深應(yīng)了一聲,用得著你的地方,我哪次客氣過?
喬之臣嗷嗷直叫:靠,本來還挺煽情的,一下子被你弄得沒氣氛了。也是,你讓我出差,把我流放到非洲,讓我各種加班見客戶的時(shí)候,從來沒有手軟過啊。
我也沒虧待你。我老婆最好的閨蜜,落你手里了。
喬之臣:那是我靠本事追到手的!
是么。慕深輕哼了一聲,晚晚沒給你出主意?沒幫你說好話?沒撮合你們倆?
喬之臣無以對。
是,溫爾晚可幫了大忙了!
那也是我欠爾晚的人情,喬之臣切了一聲,你少來蹭她的熱度啊。
慕深勾了勾唇。
喬之臣拍了拍他的肩膀:行了,見你依然這么的毒舌,我就放心了。還是我認(rèn)識的那個(gè)老慕,什么事都沒有。
不過,說著說著,喬之臣壓低聲音:哥們,你吻技可以啊,牛逼,甘拜下風(fēng)!
......
你是不是偷偷的找教程學(xué)習(xí)過?
慕深昂了昂下巴,自信回答:還需要學(xué)習(xí)?直接實(shí)戰(zhàn)。有老婆在身邊,天天月月年年的親,早就爐火純青了。
嘖嘖嘖!
等你結(jié)婚幾年,有了小孩,你也行的。慕深也拍了拍他的肩膀,早點(diǎn)結(jié)婚,把人娶回家吧,這樣才踏實(shí)。
他也希望......
自己的身體,能夠撐到喬之臣和夏安好結(jié)婚的那一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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