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,在外人看來,那家伙做事情就是吊兒郎當?shù)摹?
叫人不省心。
“他早早的就走了,說有急事?!?
我也沒有多想,很快吃完了,休息一會兒,就去找謝青林。
張老爺子本來還想過去看看的,又怕自己嘴碎。
說不準到時候還會影響到我。
所以他就遠遠地坐在那里看報紙。
時不時的還是會朝著我那邊看一眼。
我的表情看上去也有些沉重。
謝青林似乎還在為我出謀劃策。
“芝芝,房子都沒有寫你的名字嗎?”
“沒有?!?
這事情在我們贖回那棟別墅的時候,蘇亦辰有提過。
說是靠著我,公司才能起來,他家的房子才能重新買回來的。
之前因為蘇父欠債太多,房子已經(jīng)被抵押出去。
索性是那房子之前死過人,并沒有人購買。
我本來也不想讓他買回來的,覺得過去的事情就該是遺忘。
蘇亦辰堅持要買回去,說只有住在那里,才會感覺像是一個家。
還能時刻的提醒著他,他是如何走到今天的。
他也說把我的名字加上,但我當時也沒有太在意。
覺得他足夠愛我,我的名字要不要加上都不是很重要。
現(xiàn)在看來,我也真夠傻的。
“那他名下有幾套房子?”
我算了算,知道的差不多有七八套。
而且都是在京北的。
“亦辰經(jīng)常出差,應該也是在別的地方有房產(chǎn)?!?
我頓了頓,“還有其他的業(yè)務?!?
謝青林也不用問下去了,知道那些我肯定都是不知情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