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有損失的都會是公司。
難道說,除了陳夢蝶,公司還有其他的人想要害我?
可究竟是誰呢?
我的視線再次在那些人的身上一掃而過。
然后推開人群,朝著自己的辦公室走去。
陳夢蝶被我冤枉了,還有些不滿。
“自己闖禍了,怎么還怪罪在別人身上呢?”
我關(guān)上門,將那些聲音都隔絕在外。
還沒有來得及給謝青林請假,去處理傷口呢,他就推開門進來了。
謝青林什么都沒有說,和我四目相對。
他三步并兩步的朝著我面前走了過來。
輕輕地掀開了我的劉海,看著上面的傷,拉著我就準(zhǔn)備往外走。
“學(xué)長?!?
“什么都別說了,現(xiàn)在和我離開?!?
我還是拉住了他。
我知道現(xiàn)在這樣出去,會有更多人猜測我們的關(guān)系。
“學(xué)長,我沒事?!?
謝青林是有眼睛的,而且還不小。
他不是沒有看見那傷口有多嚴(yán)重。
而且就算是沒有親眼所見,光是想,他也能想得出來,來鬧事的人有多無理取鬧。
尤其是在國外的時候,他見多了來鬧事的客戶。
要么是對錢財分割不滿。
要么就是反悔了。
“還沒事嗎?顧芝芝,你到我這里來是上班的,我不是要你把命都給搭進去?!?
我小聲的嘀咕著,“哪里有那么嚴(yán)重?”
在謝青林看來,比我想象中還要嚴(yán)重。
“先去上藥?!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