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看清楚了那些人在爭奪財產(chǎn)時候的丑陋面具。
可再次遇到這樣的情況,還是覺得不值得。
“你是為男人不值得,還是女人?”
“都有吧,”謝青林又再次抱著我,“芝芝,我要是和你結(jié)婚了,這輩子我都不可能和你離婚。”
我沒有回答,再次想到了當初和蘇亦辰結(jié)婚時候他說的話。
“還沒有結(jié)呢,你怎么就在想離婚了?”
謝青林說那是他的職業(yè)病,最近也在考慮,是不是要把律師事務(wù)所交給其他的人管理。
他已經(jīng)答應(yīng)了家里,要把遠洋集團做起來。
總不能每天都朝著客戶那邊跑。
“有點身心疲憊?!?
“青林,你要是不想做的話,就不要去做了,我也不愿意看著你那么辛苦。”
謝青林每天做的事情,我也是知道的。
尤其是那些客戶都不簡單,一個比一個難纏。
我跟著他才出去了幾次,都已經(jīng)累得不行,更別說他每天都要見不同的客戶了。
“別人的事情管起來本來就累。”
“我家芝芝這都心疼我了,這件事我也會考慮一下的。”
謝青林說不管他在外面有多辛苦,只要每天想到我。
還有每天都能看見我,再多的不快都會忘得一干二凈。
“我是不是有點粘人?”
“你還知道自己粘人呢?”我也在他的鼻尖上捏了捏。
一般都是女人粘著男人,就像我原來,老是想要粘著蘇亦辰。
我想到了,謝青林會有這樣的想法,也許也是因為他沒有安全感。
他擔心我的某一天,也會像是離開蘇亦辰一樣,離開他。
“我就想要粘著芝芝。”
“今天你休息,我去弄飯?!蔽易叩綇N房門口,又看著他,“你可不許進來。”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