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得出她是真的擔心傅霆宴的身體情況。
傅霆宴不屑地嗤笑一聲,隨即從我們身邊擦肩而過,一個人去了樓梯間,小貓見狀又一把拉住我,死命地跟在后面。
“你看看,他一天一兩包煙,這是病人該做的嗎?”小貓氣憤地跺腳,指著傅霆宴抽煙的背影向我控訴。
問題是,這和我有什么關系?
我安慰著小貓,“小貓,這是對你們的考驗,他就那么一個人,你如果愛他,就要接受他的全部?!?
我的話換來了傅霆宴的轉(zhuǎn)身,他手里夾著煙,眼神充滿了殺氣。
“你還挺有經(jīng)驗?!彼淙舯卣f,“不是說了我們不要再見面嗎?還不走?”
“你倒是跟小貓說,讓她放我走?!蔽移沉似承∝?,心里都有些嘖嘖稱奇,都是瘦子,她的力氣竟然比我大這么多。
傅霆宴立馬拉下臉,“煩人精你別給我找麻煩,我的事輪不到你管!”
小貓瞪大眼睛,“你怎么這么不知道珍惜別人對你的關心?怪不得沈姐和你離婚了,活該!”
說完她憤怒地扭頭走了,我被她這赤裸裸的反懟弄得十分震驚,她還在傅霆宴面前還真是肆無忌憚?。?
小貓走了,就剩下我和傅霆宴在樓梯間大眼瞪小眼。
行,她走我也走,我轉(zhuǎn)身就想走,可是傅霆宴又幽幽地開口了,“等等。”
我回頭:?
傅霆宴的臉色蒼白,指間夾著的煙已經(jīng)掉在了地上,他一只手捂著上腹部,一只手扶著樓梯護欄,“先扶我回病房。”
他看起來不像是演的,肯定又是胃疼,我愣了幾秒鐘后,傅霆宴抬眸盯著我,“這都不行?”
我內(nèi)心是抗拒的,但是傅霆宴的眼神讓我沒辦法開口拒絕。
哪怕是個陌生人,我也應該出手幫助一下。
我走下三兩個臺階,扶住了傅霆宴的胳膊,用自己的身體當做支撐,幫助他一步一步往病房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