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悍把玩著鑲滿寶石的十字架。
安靜的傾聽著電話那頭的聲音。
那頭的聲音再度道。
老大你不知道,那艘船就像是鬼船一樣,好幾次跟蹤的好好的突然就消失不見了,但在我不懈努力之下,我還是找到了它!
就在今天,那艘船出現(xiàn)在了大西洋,在我追尋之下終于找到,那艘船叫靈魂號,想要找到那艘船,需要特定的門票,而發(fā)放那張門票的人是個老人,那個老人叫休謨,人在非洲那邊,具體的位置我給你發(fā)過去了,想要登上靈魂號,休謨會給出指示。
王悍把玩十字架的手忽然一停頓。
如果我們能夠查到的話,天軸指不定也能順著各種蛛絲馬跡查到,看樣子得快點過去了。
老大這個你不用著急,天軸雖說信息網(wǎng)絡(luò)很發(fā)達,但也并不是無孔不入,還是有信息盲區(qū),非洲很多地方就處于信息盲區(qū),所以消息不見得有我們快,如果他們真的這么牛逼,就不會讓那個薩琳娜到現(xiàn)在還活著。
王悍應(yīng)了一聲,看著那個休謨的信息,收集到的信息很簡略,只有一張照片,而發(fā)給王悍的位置并不是休謨的固定居住地,而是休謨經(jīng)常會出現(xiàn)的地方。
目前王悍雖然已經(jīng)成了代理教皇,可是自己對信仰之力的應(yīng)用還沒做到隨心應(yīng)手。
老教皇給王悍說的那個光之心在東方叫做什么,王悍還是沒個信兒,給認識的關(guān)系好的大佬們挨個兒發(fā)了個消息過去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兩天人品處于低谷期,楞是沒有一個人給王悍回消息。
離開了圣光教教廷信仰之力就會稀薄很多,無法壓得住大號那個瘋子。
所以在找到那個所謂的光之心之前,王悍還只能在這個地方待著。
既如此,倒不如找信得過的人去幫王悍辦這件事情。
思來想去,在國外王悍最信任的還屬于自己親手打造由狂徒改編的阿薩軍團。
掛斷電話之后。
王悍撥打了個電話過去。
狂徒成員羅恩接通了電話,悍皇!怎么了
你帶一部分人去一趟非洲那邊,找一個叫休謨的人,之后再去給我找一個叫薩琳娜的女人,一切行動要保密,信息都給你發(fā)過去了!
明白!
王悍把玩著手機,琢磨著那艘船的事情。
不知過了多久。
王悍忽然朝著一個方向看了過去,緩緩露出一個龍王歪嘴笑。
穆爾在原地轉(zhuǎn)來轉(zhuǎn)去,目光從自己這一派系的幾個人身上掃過。
各位,雖說現(xiàn)在王悍只是一個代理教皇,可教皇大人說了,他要去那個地方,去那個地方外之意就是等同于回不來了,所以歸根結(jié)底,教皇的位置還是王悍的。
不過!好在現(xiàn)在教皇大人秘不發(fā)喪,王悍是代理教皇的事情也沒有對全球通告,這就證明,在這期間,我們還有可操作空間。
維恩坐在一旁,可是之前騎士王醒了一次,雖說不是徹底喚醒,但是下面的人基本上都開始認定王悍就是合格的教皇繼承人,再加上塔伯這些日子一直在傳播這種論,導(dǎo)致咱們這邊的很多人紛紛都投入了他們那邊的陣營,這么斗下去,真的可行嗎
穆爾冷哼一聲,你這是不戰(zhàn)而屈人之兵,你自己也說了,騎士王也只是動了那一下,之后咱們的人可是看得清清楚楚,王悍怎么喚醒騎士王都無濟于事,也就說明,騎士王并不看好這個愚蠢的東方黃皮猴子!所以說我們還有機會!
本來之前還不想使用最后一招,可現(xiàn)在事已至此,不得不和他撕破臉皮了,王悍不死,我們難以奪權(quán)!我們直接動用武力奪權(quán)!
一眾人默不作聲,可那些騎士都向王悍起誓過...
穆爾一抬手,這一點你們不用操心,那些高階騎士現(xiàn)在基本上都重新沉睡了,我堅信他們其中很多人都不愿意看到一個黃皮膚的東方人成為統(tǒng)領(lǐng)他們的教皇,以防萬一,我負責(zé)去說服他們,再說了,那些誓約不過是空口白牙的戲談又不會當(dāng)真,古往今來那么多的惡靈騎士,也沒見哪個違背誓約的惡靈騎士遭過報應(yīng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