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蠱笑了沒一會,站起身要逃,小閨女的一番話,卻將她硬生生地定在了原地。
跑我讓你跑了嗎
你的腳筋,給我連根斷了吧!
兩道細微的金光,貼地飛行,電閃雷鳴間,輕描淡寫地斬斷了女蠱的腳后跟。
女蠱殺豬般的凄慘叫聲,劃破了夜空,她撲通一聲跪倒在地,像只待產(chǎn)的母豬似的,不停地哼哼著,呻吟著,滿頭滿臉的汗。
小閨女看的是直樂呵,大膽地命令女蠱道:爬過來,給我解開繩子。
女蠱像條狗似地蠕動了過去,用小刀割開繩索,小閨女恢復自由后,站起身,活動了幾下胳膊腿,然后用小腳丫狠狠踩住女蠱的臉:
別動,別想反抗,知道嗎我家長輩就在不遠處盯著呢,你敢亂動一下,我立刻要你的小命!
女蠱殺豬般大哭著:是,是,小祖宗你聽我說,這都是誤會,我不想來的,他非逼著我來,我看你怪可憐的,讓他放了你,他也不聽。
小閨女壓根沒聽,她在為對方設計死法,這回,她想出了一個絕的:
接下來,你全身每一根骨頭,都會融化成膿水!
我皺了皺眉,跳下山崖,一步步走到火前。
剛才,我對男蠱師用出了四部封天里的封眼和封耳,然后用幻術絞舌,讓此人舌頭連根斷掉,最后再用火焰輪止幻化出的佛光,送他去了地獄。
這是我第一次在實戰(zhàn)中運用四部封天,整個意愿表達的過程非常絲滑,我對此術的威力深感滿意。
在沒接觸白蠱之前,我錯誤高估了他們的實力,以為白蠱已經(jīng)達到了修羅境,甚至更高,現(xiàn)在看,白蠱的道行并沒有比紅蠱,黃蠱高出多少,苗人的修行體系和我們有很大不同,他們將大部分的精力,都集中在了煉蠱之上。
蠱,如果在暗中發(fā)動,其殺傷力是非常驚人的,我只是通過陰燈,間接地接觸了金蟬蠱,手臂上就長出細密的蟲卵,要不是桑楠楠幫助,我早就是一死人了。
所以由此推斷,那些敢深入雨林的修行人,一定都是具備解蠱手段的,公輸門不必說,有成套解蠱的木頭人,其余的像趕尸家族,養(yǎng)鬼人張之淼,鄭青海等人,應該也都具備了特殊的護身手段。
不會解蠱,來雨林等于送死,蠱這東西,是至陰至邪之物,只仗著道行高,仗著肉身的強悍,是遠遠不夠的。
我這么一尋思,就感覺749局那些小年輕還不夠行,回頭得讓盧曉瑩再做幾套機關人給他們穿戴。
回到現(xiàn)場。
我并沒有學過讓骨骼融化的幻術,沒法再陪小閨女往下玩了。
聽到腳步聲后,小閨女轉過頭來,認出是我后,她也顯得很錯愕:是你丑八怪你怎么來了
我家親戚呢躲在暗處幫我的那個它怎么沒出來啊
嫌棄我擋她視線,小閨女輕輕將我推開,直勾勾瞧向后方的黑暗。
我心中默數(shù),想知道她什么時候能反應過來,這倒不是她笨,她沒見識過我的手段,自然無法將剛才的陰間畫面,代入到我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