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定是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。
鳳無憂敏銳地察覺到了這一點,就在她要接著想下去的時候,蕭驚瀾的聲音忽然想起。
的確是等不到蕭家軍過來,不然拓跋烈可能會有危險。
這句話一下拉回了鳳無憂的注意力,她立刻點點頭:不錯。
我們?nèi)瞬欢?先想想怎么解決。
鳳無憂又一次微微點頭,立刻皺眉沉思起來。
術(shù)侖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,就見蕭驚瀾忽然抬眸,警告地看了他一眼。
那一眼,似乎在警告他,若是他敢透露朵思蠻的事情半句,蕭驚瀾不介意親手弄死他。
術(shù)侖一瞬間又想起了一些別的事情。
那天,蕭驚瀾鳳無憂和拓跋烈三人一直在書房里面,可是談了很久卻什么也沒有談妥。
可,他一進去回報……他肯定自己說的非常模糊,絕對沒明確地說過是什么事情。
他剛回報完,蕭驚瀾就立刻自己主動提出了條件,而且是對北涼十分有利的條件。
難道,蕭驚瀾那個時候就在等
因為朵思蠻對鳳無憂不利,所以蕭驚瀾一直等到拓跋烈懲戒了朵思蠻,這才構(gòu)成了燕云和北涼合作的基礎(chǔ)
那大汗呢
他是不是也看出了這一點,所以,才讓他去懲治朵思蠻的
只不過,他很肯定,大汗這么做,也的確有很大的原因是為了敲醒拓跋曜。
唔唔唔唔……朵思蠻突然死命地掙扎起來。
在看到蕭驚瀾那個動作之后,她也想明白了。
她終于明白,她到底為什么會遭遇那種事情。
也終于明白,她把鳳無憂當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,一點都不冤枉。
可是她不服,真的不服。
當她遭受著那么可怕的事情的時候,鳳無憂居然能一點都不知情。
她甚至根本不知道,因為她,自己已經(jīng)被徹底毀了!鳳無憂正在思索著要怎么憑借他們這點人把這個營地重新奪回來。
以少勝多,向來都是很難的事情,而且,也是很多人很怕的事情。
但對于鳳無憂來說,卻根本沒有多想。
因為,這本來就是她的常態(tài)。
她是特種小隊里的,從頭到尾研究的,都是怎么用極少數(shù)的精銳力量,達到最大的戰(zhàn)果。
而她到了這個世界,一路以來,也一都做的都是這樣的事情。
她本來并沒有很好的主意,可是在感覺到朵思蠻的暴躁之后,她忽然想到了什么。
她抬頭,正看到朵思蠻的目光。
朵思蠻恨毒地瞪著鳳無憂,身子不斷地前撲,像是想要去咬鳳無憂一口。
這個女人就像個惡鬼一樣,陰魂不散的,奪走了她喜歡的東西,阻礙她最重要的事情,還將她陷入萬劫不復(fù)。
鳳無憂微怔,她雖然和朵思蠻有點過節(jié),但是,不至于恨她恨成這樣吧
一絲靈光閃過她的腦海,她腦中浮出了幾句似是而非的話。
似乎就是剛才才聽到的。
她隱約覺得要抓住一點什么。
但,眼前情勢的危機,讓她把那點小思緒很快掠過了。
她朝著朵思蠻走去。
朵思蠻公主,我要借你的衣服和臉一用。
……某處帳篷,圖魯朵正和手下聚在一起,焦急地等待著。
現(xiàn)在營地里所有的人要么是他們自己人,要么,就被控制住了牧主和關(guān)鍵人物,可謂,都在他們的控制之下。
只除了蕭驚瀾和鳳無憂。
現(xiàn)在要做的,就是等。
等著拓跋曜那邊傳來的消息。
一旦拓跋曜確定拓跋烈已死,他們這里就可以立刻開始動手,對蕭驚瀾和鳳無憂開展合圍,把他們徹底殺死在這里。
同時,也可以把那些不是他們同伙的人,通通殺掉。
可是所有這些的前提,都是拓跋烈必須死。
否則的話,一旦拓跋曜沒有得手,他們又一時未能殺了蕭驚瀾,兩方一旦聯(lián)手,等著他們的,就是滅頂之災(zāi)。
他們現(xiàn)在不動手,至少,還有保存自己全身而退的機會。
就在他們焦急地等待著的時候,忽然……轟……一陣轟鳴,忽然響起。
眨眼間,一片熊熊的火光,照亮了半個營地。
怎么回事
圖魯朵嗖地一聲站起來,沖到帳篷外面。
其他人也都跟著沖了出來。
一眼,就看到營地中的某個方向著火了。
那是……是蕭驚瀾和鳳無憂住的地方!
有人驚聲叫了出來。
一瞬間,所有人都涌出了不太好的預(yù)感。
什么情況
那里怎么會突然著火
圖魯朵揪住身邊一個武士。
牧主……我……我不知道啊!
小兵郁悶至極,他一直守在牧主身邊,怎么會知道別的地方為什么著火
去查!
圖魯朵重重地推開他。
是……是!
小兵一面應(yīng)聲,一面連忙往火光的方向跑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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