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晚沒有急著開防盜門,冷漠地掃了宋津南一眼,又來做什么
宋津南看了眼腕表,八點四十五,疑惑問道:這么晚才下班
我的事你少管。她急著讓宋津南離開,再無上次見面的溫和。
宋津南面色平和,把門打開,有很重要的事與你談。
對喬晚來說,宋津南忽然在她下班后出現(xiàn)在門口,已經(jīng)有過好幾次了。
每次都之灼灼說有事,其實呢
只要開了門,她就只有被吃干抹凈的份兒!
自從宋津南那次放縱之后,她下身總會隔三差五地見紅。
星星點點,出血量不大,但也挺怵目驚心。
讓宋津南進(jìn)房間,意味著要被他吃干抹凈,她再也不會那么傻了!
想說什么,在這兒談就行。她杵在原地,態(tài)度堅決。
說很重要的話。宋津南神色有些凝重,別自作多情,你大姨媽在身,我就算再饑不擇食也不會碰你。
喬晚這才恍然大悟。
上次,宋津南把她抵在房間,央求她生個孩子,拉扯之際摸到了她下身貼著的衛(wèi)生巾,誤以為她來了大姨媽。
片刻的思索之后,喬晚手一抖,打開防盜門。
宋津南怕她臨時反悔,早她一步走進(jìn)房間。
她第一時間打開客廳的燈。
因為,她認(rèn)為光亮能驅(qū)散所有曖昧,把宋津南見不得光的小心思?xì)⒌脽o所遁形。
等我一下。
她忽然想起那張銀行卡,匆忙回到臥室,拿出來遞給宋津南。
什么意思又來打我的臉?biāo)谓蚰蠜]接,臉陰沉得可怕。
物歸原主。她抬手,把銀行卡往宋津南西裝口袋里塞。
卻不料被宋津南一把箍住手腕,她疼得啊呀一聲,銀行卡掉在地板上。
我說過,這是對你做三年宋太太的補償。
宋津南的右手食指落在她眉骨,輕輕撫過眼尾,臉頰,停駐在她豐盈的唇瓣上。
她妝容未卸,唇角微翹,口紅的色號偏粉,散發(fā)著讓人一親芳澤的誘惑。
只要與她獨處,宋津南的定力立馬歸零。
這次也不例外。
晚晚,想你了。
宋津南低沉的聲線,把喬晚本就起伏不定的心攪得翻天覆地。
熟悉的男性氣息夾雜著煙草味,令她沉迷。
宋津南的吻最先落在她耳垂。
時輕時重,幾下就令她渾身血脈噴張,主動踮起腳尖勾住宋津南的脖頸。
不經(jīng)意間,她眼睛的余光瞥到餐邊柜上的墮胎藥,腦子瞬間清醒!
別碰我!我有大姨媽!她紅著臉搬出個蹩腳的理由。
宋津南此時就像開著一輛時速一百八的車子跑高速,被忽然叫停,如果照做只有車毀人亡的份兒!
不碰。乖,讓我抱會兒——就一會兒——
宋津南尾音中全是被刻意壓制的欲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