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先生說的是兩任前女友么宋瑾聽出幾許曖昧,故意揭他的短。
楚嶼君笑意深沉,宋律師想不想聽我說說兩任前女友
想。宋瑾的八卦之心噌地一下跳出來。
第一任,膚白貌美大長腿,玩具大亨的獨生女,在y國留過學(xué),八年前回國繼承家業(yè),與我初次見面就發(fā)起猛烈攻勢——
楚嶼君唇角噙著抹嘲諷,我很快深陷其中,但,即便好的蜜里調(diào)油,她也不讓我碰。兩個月之后雙方父母商量訂婚,我才發(fā)現(xiàn)她是個拉拉,在y國有個相識多年的女朋友,迫于父母壓力才找了我。
宋瑾倒吸一口涼氣。
能遇到這種低概率的事情,還真是悲催!
第二任相識于五年前,是我二叔女兒的語文家教老師。楚嶼君臉上的嘲諷淡去,多了幾分失落,漂亮嬌小的鄰家女,溫柔乖巧,一眼看過去就讓男人心疼那種。
宋瑾腦海中立馬想起徐藍歌來。
不施脂粉,溫聲細語,幾個含情脈脈的眼神就能把男人斬殺在石榴裙下。
幾次有意無意的偶遇,我對她有了好感,她家境不好,卻舍得用積攢半年的薪酬為我買禮物——楚嶼君眼圈微紅,說不下去了。
很明顯,投入在第二任身上的感情比第一任多。
宋瑾等了足足兩分鐘,也沒等到他開口,按捺不住好奇問道,灰姑娘最大的夢想是嫁入豪門,你對她也有感情,后來怎么又分手了
楚嶼君端起剛斟滿的清酒,一飲而盡,短暫的沉默之后緩緩道,為了證明我對她的愛沒有雜質(zhì),我不顧家人反對與她訂婚。可是訂婚后的第三天,有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帶著個五歲的孩子來了楚家老宅。
什么意思
宋瑾從小到大被家人保護得很好,沒接觸過坊間的狗血事件,壓根沒聽出里面蘊藏的猛料。
男人是她同居六年但沒領(lǐng)證的丈夫,五歲的孩子是她生的女兒。
楚嶼君說完又為自己倒了杯清酒,一口喝干。
聽到這兒的宋瑾哭笑不得,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。
原來,外人口中風(fēng)流不羈的楚嶼君,當(dāng)年還是個傻傻的純愛戰(zhàn)神!
這就是我兩任談婚論嫁的前女友。楚嶼君掃她一眼,笑容苦澀,在感情上接連受到重擊,我對戀愛和婚姻不再抱有希望,懷著擺爛的心態(tài)與狐朋狗友出入聲色犬馬場所,逢場作戲,也留下了風(fēng)流的名聲。
為了緩和當(dāng)前的尷尬,宋瑾緩聲道,抱歉,我并不想打聽你的隱私。請放心,我不會把你的隱私告訴別人。
那些不堪都過去了,對我來說已經(jīng)無所謂?,F(xiàn)在,也不過是知情者茶余飯后的談資而已。
楚嶼君對鐘意的女孩子說出自己的過往,如釋重負地舒了口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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