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這么一說,裴母的臉色當(dāng)即慌了,她拉住我的手,“知意,裴珩是個混蛋,他還搞不清楚這個世界上誰是最適合他的人,你再給他一點時間行不行?”
“阿姨,其實裴珩真的不差女人,您不用這樣?!蔽逸p輕掰開了裴母的手,然后說道,“如果您不愿意派人送我回去,那我叫小李過來接就是了?!?
“唉,你等一下。”裴母見我態(tài)度強硬,她無奈地搖搖頭,然后派了一個車送我回去。
我?guī)е酀缮狭塑?,沒有絲毫留戀地離開,回到公寓后,我把多澤安頓好,便開始工作,查看一些遠途集團和星彩公司的文件。
等到裴珩和蔚藍訂婚的日子,這些文件的整理結(jié)果,加上何晚嬌保險柜里的那些資料,都必須公布于眾。
沒兩天,裴珩和蔚藍訂婚的消息就出來了,大家確實被他們的反復(fù)無常震驚了一把。
不過蔚藍那邊的公關(guān)把這種反復(fù)無常,改成了是兩人情路坎坷,認清了自己的真心。
我沒有任何的反應(yīng),因為這只是裴珩和我商量好的計劃,反倒是鄧晶兒她們坐不住了,紛紛來我面前抨擊了一番。
“意意,以后他要是再來招惹你,你直接一腳踹死他!”鄧晶兒剛懷二胎,情緒比我還激動,我趕忙勸她淡定點。
“裴珩真的太渣了,和那個蔚藍反反復(fù)復(fù)糾纏不清,一對狗男女,天造地設(shè)!”李悠這個即將到預(yù)產(chǎn)期的孕婦同樣憤憤不平。
我都擔(dān)心她們兩個身體出問題,只能不停地勸她們。
安慰完我的好姐妹幾個后,我正準備繼續(xù)上班,小助理卻前來告訴我,“許總,蔚藍來了,說想要見您一面?!?
蔚藍這段時間情場得意,已經(jīng)很久沒有再來找我刷存在感了,今天突然過來找我,十有八九是因為她和裴珩要訂婚了的事。
我吩咐小助理,“帶她上來,就說我有點事,要她在門口稍等一下?!?
“是。”
過了幾分鐘后,我撥通了裴母的電話,這恐怕是這么久以來,我第一次主動打電話給她。
裴母很是激動,她以為我是看到裴珩訂婚的消息,動搖了。
“意意,我只認你這個兒媳婦,裴珩現(xiàn)在是被蔚藍一時沖昏了頭腦,他過段時間就會想清楚的?!迸崮傅穆曇粲行┘贝?,絲毫不知道我此時開了免提,而辦公室的門也半敞著,并沒有關(guān)緊。
“阿姨,我和裴珩已經(jīng)緣盡了,他是您的兒子,您應(yīng)該最清楚他——”我的話還沒有說完,蔚藍從外面闖了進來。
小助理有些為難,“許總,這位小姐非要沖進來,我沒攔住……”
我揮了揮手,示意小助理先出去。
蔚藍穿著一身小白裙,妝容淡雅,腳下的高跟鞋發(fā)出“噠噠噠”的聲音,從容地走到沙發(fā)旁坐下。
我沒有理會她,只是先和裴母繼續(xù)說,“裴珩做的決定,誰也改變不了,我用了十年都沒有讓他愛上我,現(xiàn)在更加不可能,我已經(jīng)很累了?!?
“知意,和裴珩最合適的人只有你——”裴母語重心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