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軟玉在懷,還能思春發(fā)夢,洗了個冷水澡回房間看她。
柔順的發(fā)絲遮了她半張臉。
他彎腰,唇隔著發(fā)絲,貼了一下。
許之夏手指動了動,微微嘟囔。
怕她是有什么需求。
蕭野蹲下,湊近。
冰涼的手指沒敢碰到她,挑開發(fā)絲,遞上耳朵:“什么?”
許之夏聲音模糊:“冷嗎?”
說著,溫熱的手臂環(huán)上他脖子,小臉往他脖頸鉆,聲音黏人,勾心:“哥~”
也不知道她當時是醒了,還是沒醒。
是故意的,還是無心的。
蕭野回神,有些無法喻的氣性:管好自己!吃飯了嗎?吃藥了嗎?
夏夏:吃了。
蕭野:還咳得兇不兇?要是兇的話換個藥吃,吃兩天了怎么沒效?
夏夏:我早上起來到現(xiàn)在,一聲都沒咳。
蕭野彎了下唇,逗人:看來我比藥靈?
夏夏看見這條信息,腦袋里閃過很多畫面,呼吸都緊了。
她不理他,自顧說:你去藥店買點預防感冒的沖劑,喝一包。
蕭野:別操心我,自己再睡會兒。
許之夏很了解蕭野,也就不費勁了。
下午,許之夏下樓買菜,順便買了感冒沖劑。
晚上,蕭野回家,許之夏第一時間遞上水杯,里面是沖泡好的感冒沖劑。
蕭野粗魯?shù)啬笠荒笤S之夏后頸,嗆:“當我像你一樣嬌?”
說是這么說,倒也聽話地喝了。
許之夏擔心了兩天,看蕭野真啥事都沒有,才放心。
許之夏離開玉和那天,突如其來一場暴雨。
航班延誤,機場大廳聚集嘈雜。
旅客來去匆忙,神色慌亂,稍顯狼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