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如實地說出來,霍司宴的聲音又傳來:“傻瓜,踹門,撞門,辦法那么多,不動腦子怎么能行?”
我迷迷糊糊的想要罵他,可是我沒有那么多的力氣。
我抬腿一下一下子去踹那個門,沒有任何反應。
在力的反作用下,我的腿像是疼的沒有感覺了。沒有辦法,我只好聚集全身的力量,撞門。
這是外開門嗎?這樣撞可以嗎?
好疼啊,疼得我快要散架了。
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從這里出去?
“霍司宴,不行啊,根本撞不開?!?
沒有人在回應我,我只能一下一下接著撞。
我閉著眼,重復著這個動作。
不知道什么時候,我能夠感覺到撲空了。
像有人從外面把門打開,光線從門外進來,霎那間,我能夠感覺到所有的呼吸變得通暢了。
“你才是個傻瓜,這明明是一個內(nèi)開門?!?
“你說什么?”司南把我從地上扶起來,我沒有什么力氣,只能勉強地站著。
他身上是一股好聞的花香味,很少男孩身上有這樣的味道。
“沒說什么?!蔽覔u搖頭,好像重生了一樣。
司南扶著我一步一步地走出去,疼痛使我清醒。
“你先坐下歇會兒?!彼灸贤沂掷锶艘槐_水,滾燙的溫度讓我意識到我真的從那個黑暗的環(huán)境里走出來了。
終于可以大口的呼吸了。
活著真好。
站在司南旁邊的,是我們公司的三個領(lǐng)導。
上一次也是這三個人見證了劉波的開除,這一次就是他們?nèi)齻€人。
我猜測他們會在想怎么會有這么麻煩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