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很失望,根本沒有從這個困境里走出來。
王寧在那邊同樣為我憂愁:“這個顧月月一點用都沒有,哪有一點心愛人的架勢,就咱們看的那些電視劇,寵妃哪一個不是要什么有什么?”
我無奈:“也許人生就不是一個電視劇?!?
“但是好歹有個合理性吧?你最大的優(yōu)勢就是奶奶喜歡你,可是我不相信霍司宴要離婚會這么難?!?
我深深地嘆了一口氣,感覺很絕望,怎么走都走不出這種困境。
張媽看透了我的心情,大早上煮了一碗燕窩。
“太太,吃點好吃的,多補一補,心情才能夠好。”
“你叫誰太太?在這里你就是太太了,怪不得不愿意去我那,”婆婆一進門聽到了張媽的對話,冷嘲熱諷:“還真是不錯,一早就吃燕窩,比我會享受?!?
張媽有些尷尬,默默地退出去了,只剩下我們婆媳二人。
我站起來,畢恭畢敬的讓出主座。
“還算有點規(guī)。”
我記恨她,上次的索菲亞,她出爾反爾,而無信,害得我們又去找顧月月。
可那又怎么樣呢?
有了霍家兒媳婦這個頭銜,我也不得不溫順。
“清禾,我很少來這邊,不知道你這么會享受,生活在也好,世外桃源似的?!?
我腦袋快冒煙了,如果換作平常按人家,喝點燕窩的確是享受,但是霍家,家大業(yè)大,根本不會在意這一點燕窩。
不過是因為對我厭煩,所以怎么看我都不順眼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