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幻想過司南會是什么樣,嚴重的?昏迷的?我都幻想過。
我只是想要告訴自己,一定要能承受得住。
可我看到他虛弱的躺在病床上,臉色蒼白,緊閉著雙眼,像是睡著了。
緊皺的眉頭卻暴露著他現(xiàn)在的狀態(tài)。
霍司宴說相比較我而,司南算是傷得有些嚴重。
這叫有些嚴重嗎?
“司南?!蔽逸p聲呼喚他的名字,一如當時她呼喚我時一樣。
司南緩緩的睜開眼,聲音沙啞無力,看見我時竭盡全力地擠出一絲微笑:“你怎么來了?”
“我來看看你?!蔽掖蛄苛怂幌?,又捏了捏他的手,想試試他是不是和我一樣四肢無力,是不是和我一樣手腳冰冷。
“你還好嗎?你有沒有覺得哪里難受?”
司南躺在床上,虛弱的笑了笑,她想使自己看起來沒有什么大礙:“我沒事。你怎么樣?會不會覺得身上哪里痛?”
他都這樣子了,還關心我。
我自責的那顆心又被激活了,事情不像霍司宴所說的那樣簡單,也許一切本可以避免。
司南想舉手敲我腦袋,彈我一個腦瓜崩。
可惜,他沒有力氣。
我握住他的手,他的手是那樣的冰涼,也許這是蛇毒?我說不上來,只是我能夠感覺到他比我嚴重的不是一點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