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仔細(xì)回憶了一下,確定沒有時間上的誤差:“你忘了嗎?我們明明今天上午才分開?!?
這有什么必要去看嗎?
“可你那個時候剛醒來就嚷嚷著要去看司南?為什么到我這里是個例外?”霍司宴事情記得很清楚:“難道是因為我的傷比較輕嗎?”
我下意識的揉揉揉太陽穴,怎么一個比一個難纏,剛剛解決完了這一個,那一個又開始發(fā)瘋,什么時候才能夠有一點安靜的日子?
“不是,我只是感覺上午才剛分開而已,何況你上午的時候神采奕奕,除了腿上的傷,完全看不出來哪里生病?!?
我坦白的說出自己的想法,并且不打算繼續(xù)哄他:“所以我覺得沒有必要去看?!?
霍司宴明顯沉默了,更加結(jié)巴了:“你…你這還不是說我受傷輕,不需要來看嗎?”
“這是兩個概念好不好,我沒有覺得不需要去看,只是感覺剛分開?!蔽业脑捯呀?jīng)說得很明白了,怎么他還要糾結(jié)不放呢?
“那你什么時候來看我?”霍司宴語氣軟了下來:“我有點想你?!?
霍司宴變了。
他突如其來的這句話讓我不知所措,更不知道該說一些什么。
他有一點想我?這比愛我還令我震驚。
我的不說話,讓霍司宴在那邊著急了:“嗯?你怎么不說話?”
我心里煩躁的厲害,剛剛被司南批評了一頓,現(xiàn)在不想再聽一些無理取鬧的話,干脆退一步,你好我好大家好。
“醫(yī)生有沒有說住幾天?”
我昨天晚上就問過劉爺爺?shù)膬鹤?,雖然腳崴了有些嚴(yán)重,但那是因為家里沒有專業(yè)的工具,沒有辦法打石膏,只能用夾板固定,如果去了醫(yī)院根本就是個小問題。
“一個星期吧?!?
這個時間未免有些太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