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冷聲打斷了他的話:“夫君是要我去給婆母致歉,并給她按頭是嗎?”
齊子賦被打斷長篇大論,不能繼續(xù)調教容枝枝,心里頗為不快。
但見她這樣問,還以為她是知道錯了,便是道:“對,我就是這個意思!你若是做得到,我才會將你......”
容枝枝再次打斷:“可以?!?
道歉和按頭,呵,只要覃氏到時候別后悔就成。
她接著道:“不過我有一個條件?!?
齊子賦:“什么條件?”
......
一炷香之后,容枝枝便與齊子賦一起,坐上了回容府的馬車。
齊子賦一路上極是緊張,想著可能會見到岳父,心里到底是有些發(fā)虛:“枝枝,要不我們還是改日再來?母親她這會兒正是不舒服,你可以先給她按頭,我們過兩日......”
容枝枝:“聽說婆母頭疼得一晚上沒睡好,想來此刻已經(jīng)困得受不住歇下了,我們回府之后,或許就醒了,我正好去伺候?!?
齊子賦也不好再說什么了。
下車的時候,容枝枝冰冷的眼神,落在他身上:“祖母不知夫君要貶妻為妾的事,還請夫君一會兒莫要說漏嘴,她老人家的身體受不住?!?
齊子賦被她這眼神,看得有些心驚,覺得自己一會兒若是在容老太君的面前,把此事捅出去了,容枝枝怕是會活活撕了他。
齊子賦:“......知道了?!?
他實在是不懂,自己從前溫和賢惠的妻子,怎么會有這種惡人一般,令人森寒悚然的眼神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