疤臉臉色慘白,咬著牙道:“別想從我嘴里知道任何東西!”
張大力笑了笑,點點頭:“行,希望你待會能繃得住。”
說完,他看向秀才。
“秀才,交給你了。折磨人,你最在行?!?
秀才沒說話二話,亮出手術刀,對著疤臉的手筋、腳筋處,便是刷刷一劃。
疤臉慘叫一聲,臉色蠟白。
秀才無語的掃了他一眼:“別叫,忍著點。這才剛開始呢。”
“還有啊,千萬別暈過去。暈過去,會影響活體解剖效果的?!?
說著,手術刀陡然插在了疤臉的腹部。
一道鮮血,倏然噴出。
沒等疤臉認慫,其他兩人就已經(jīng)嚇尿了。
不是假的嚇尿,是真的尿了……
“……我說……我說……”
“我知道,我什么都告訴你們啊……”
秀才拔出手術刀,掏出一塊白手帕,愛惜的拭去上面的血跡,沉聲道:“說吧,說清楚點?!?
“我們是九爺?shù)娜恕蔷艩斉晌覀儊淼摹!?
一旁的張大力皺眉道:“九爺是個什么玩意?怎么就沒聽過這號人?。俊?
那人趕緊道:“你們不是道上的,不知道也正常。九爺是南城這邊的地頭蛇,一年前成了南城這邊的老大?!?
“今晚我們四個本來正在銀城玩呢,九爺打電話把我們叫了過去,每人給了我們兩萬塊錢,讓我們來辦這事兒?!?
“九爺說了,就要你和那位楚先生的一人一條腿就行?!?
“我們來之前也查了一下你們倆的身份,感覺沒什么難度,所以便放心大膽的來了……”
張大力和楚恒對視了一眼。
楚恒站起身,望著對方:“這位九爺為什么要我們倆一人一條腿呢?”
“貌似我們沒得罪過他?!?
另一人搶著道:“九爺沒細說,就說有人找他幫忙,他就答應了……”
“你們九爺是不是還派人去砸了皇廷御宴,還把它給燒了?”楚恒追問道。
那人臉色一變,欲又止。
“不說是吧,行,秀才,繼續(xù)活體解剖吧?!睆埓罅π呛堑?。
“別別別,我說……”
那人立刻慫了,臉色慘白道:“應該也是九爺派人干的。雖然九爺沒告訴我們,但我無意中聽到了九爺在打電話時候說,已經(jīng)安排好人去皇廷御宴了,晚點就動手……”
“我知道的就這么多,求求你們放了我吧……”
說完,對著楚恒等人就砰砰砰的磕起了頭。
另一個也是一樣,嚇得要死,頭都快磕破了。
楚恒看向張大力,“大力,接下來,你想怎么整?”
張大力把煙頭扔到地上,腳尖碾了碾,笑道:“怎么整?當然是往死里整啊?!?
“大哥,你不興奮么?”
“今晚咱哥幾個可以大開殺戒了。剛才這四個小鱉孫,還不夠兄弟們熱身的呢。”
楚恒看向秀才和桃子:“你們倆呢,怎么想的?”
秀才面無表情:“往死里整?!?
桃子瞇了瞇眼,露出一個可愛的笑容:“往死里整?!?
楚恒一頭黑線。
“那就整吧?!?
張大力開心的一拍巴掌,轉身看向還在磕頭的兩人:“來來來,快告訴我,這個小九九,現(xiàn)在在哪?去哪能找到他?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