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雅想的很簡單。
既然她烤魚烤的不行,那就不如她去照顧一下醉酒的葉忘憂。
但是眼看著謝越迅速起身,讓開位置,甚至鄭重的朝著她一抱拳,壯士,一路走好!
秦雅:
突然就有種不妙的預(yù)感。
葉忘憂還在原地念念叨叨,秦雅湊了過去剛想聽兩句,尋思找個話題嘮兩句,就被葉忘憂伸手薅了過去。
女子眉目溫柔,面容柔美恬靜,身量纖細苗條,偏偏力氣大得驚人,葉忘憂雙眼亮晶晶的看著她,語出驚人,誒,你長得真好看。
你知道嗎我聽說你們這種長得很誘人的小美人,都會被合歡宗抓走當(dāng)?shù)茏有逕挼?。葉忘憂掩唇,優(yōu)雅的打了個酒嗝,你可小心點啊,而且我還聽說……
秦雅一愣,
不是,這是怎么她這個名副其實的合歡宗大師姐都沒聽說過!
你不要喝醉了酒瞎說??!秦雅炸毛,我們宗門收徒弟很正規(guī)的!
葉忘憂無辜臉,被吼的呆了一下,可是你真的很漂亮誒,我沒有瞎說。
秦雅:……
算了,她跟個酒鬼講什么理。
靈酒后勁綿綿,幾個人湊在一起,你一杯我一杯,借著酒精的作用,越喝越嗨。
佛子啊。沈小白單手摟上靖塵佛子的肩膀,你們出家人不打誑語,你老實跟我說說,我真的看起來有那么小嗎
靖塵佛子極少放縱自己,但眼下架不住一幫人如此熱情,他也跟著沒少喝,雖然他酒量不好,但是他不上臉。
神色貫是那副涼薄悲憫的模樣,看起來挺像那么一回事,但是細看,瞳孔都有點渙散了。
顯然也醉的不輕。
他慢吞吞的移動視線,撩起眼皮看向眼前忿忿說個不停的人,醉眼朦朧里,只能看見一張模模糊糊肉fufu的臉。
你是……靖塵佛子張了張嘴,抬手敲了敲有些發(fā)脹的腦殼,一本正經(jīng)的開口,誰家的小孩子跑出來了
沈小白不可置信的后退兩步:
宋汐沒跟他們鬧,獨自抱著一壇子酒,坐在天池邊大石頭上,有一搭沒一搭的喝著,吹了吹冷風(fēng),人倒是醒了些酒。
她垂眼看著下面熱熱鬧鬧的這些人。
風(fēng)姿卓越的大師兄謝越懶散的靠著樹,極具骨感美的手腕上貼著一張醒酒符,抱著胸好整以暇的看著喝的東倒西歪的眾人。
宋汐忍不住嘖了一聲。
真雞賊啊,逃酒還得是看謝越,老本行都使上了。
除了謝越,其他都是老實人,都已經(jīng)醉的差不多了。
走路都有些搖搖晃晃的沈小白顯然被靖塵佛子氣得不輕,一手舉著酒杯不撒手,一手吵吵嚷嚷的拽著靖塵佛子就要比劃比劃。
喝醉了的靖塵佛子還是那副不可侵犯的端莊模樣,涼薄的眉眼倒是添了幾分溫潤,比往常多了幾分人氣。
葉忘憂第一個喝的爛醉如泥,臉頰微紅,拉著秦雅絮絮叨叨,秦雅倒是沒喝多,青筋直跳的聽著喝多了極其嘴碎的葉忘憂胡說八道,旁邊還有個譚雪彪著東北話在那侃大山。
場面有點控制不住。
倒不是秦雅不想走,實在是葉忘憂鐵鉗子一樣的手讓她動都動不了。
她被兩個喝多了話賊密的女人夾在中間,簡直生不如死。
安煜之陰冷的眉眼微微舒展,看著譚雪腳踩著一個空酒壇子,叉著腰跟葉忘憂爭論不休。
所以,除了秦雅,都很熱鬧歡樂。
只有秦雅一個人受傷的世界達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