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白柔到底也是歷練了一段時間,再單純的心思,也終是會有些長進(jìn)的,慌亂之下就想到了一些事情,便連忙拿來當(dāng)了理由來搪塞了。
噢胡師兄受傷了不知現(xiàn)在……
李聽了后,立即接口問道,似乎沒聽出澹臺動月語氣中帶的調(diào)侃之意。
李一直拿著白柔當(dāng)做一個朋友來對待的,尤其是最初,李是根本不想摻和到白柔和孫國樹瑣事中的。
李臉上并不動聲色,就轉(zhuǎn)移了話題。
胡師兄啊,胡師兄右胸被一名魔修給洞穿了,想來需要閉關(guān)調(diào)養(yǎng)不少時日了。
聽說李師兄當(dāng)初帶著柔師姐和胡師兄他們擺脫了一名金丹魔頭的追蹤呢,若是屬實,李師兄法力已非我等同階可比了。
三日前更是大展雄威,連斬十余名同階魔修,師妹周嬋這廂有禮了。
這次不待白柔回答,那三名妙齡女子中一名少女巧笑焉然中輕啟朱唇。
李不由目光一凝,掃了一眼那少女的袖口的標(biāo)志,乃是靈蟲峰的一名弟子,
自他身份表明后,這二名魍魎宗少女和另一名粉紅宮裝少女就一直目不轉(zhuǎn)睛的盯著他,雖然目光中也有羞澀之意,但更多的是驚訝和好奇。
這話一落入李耳中,李眼底有一縷殺機悄然一閃,但當(dāng)他轉(zhuǎn)過頭去時,臉上已是一片溫和。
靈蟲峰少女應(yīng)該是比他還要入宗門早上許多年的,今日卻是喚他為師兄了。
李似不經(jīng)意的目光從白柔臉上掠過,再滿臉含笑的對著那名靈蟲峰少女拱了拱手。
不知這位師妹從哪里聽到的傳,之前之事都是子虛烏有之事,當(dāng)初李某只仗著飛行法寶好些,帶著胡師兄他們逃離了一段路程罷了。
如果不是家?guī)熂皶r趕到,想來,我與胡師兄他們早已一同殞落了。
否則,事后我哪里還用在洞府中害得家?guī)熇速M了那么多的靈丹妙藥,才算是保住了一條小命的。
前幾日之事,都是僥幸罷了,若非家?guī)熧n下的隱身靈符以及眾多毒丹,在下可是沒有那般手段的。
對于他能當(dāng)日從周楊鎮(zhèn)逃離出來后,與一名金丹魔修周旋之事,李可不想讓別人知道。
所以當(dāng)靈蟲峰周姓少女說出來時,他已是動了殺機,甚至這殺機中也包含了白柔。
因為他與人動手的全部經(jīng)過,除了那名魔頭,也就只有白柔和小紫神龍象知道的最全了。
像后來的尺公長老和自己的師尊對此事了解,那應(yīng)該任務(wù)結(jié)束后必然的交待,想要瞞住也是很難的,但也就僅限于此罷了。
想不到,這靈蟲峰少女一見面竟說出這番話來,不由讓李心中殺機涌現(xiàn)。
他第一時間就想到了白柔泄秘的可能,但當(dāng)他目光掠過白柔時,就知道此事并非白柔泄露。
白柔與李交往也有不短時間了,對于這位師弟的稟性自是清楚的很,知道他極不愿意透露自身修為的,她立即輕輕搖了搖頭。
她這動作很小,別人都沒有注意到,卻是已讓李知曉了其中含義,不由心中一松,他對白柔的性格還是清楚的,應(yīng)該中不會說謊的。
哪怕是之前說胡孝王代感謝之,應(yīng)該也是真的,只是不知是在什么樣情況下說的罷了。
李心念電轉(zhuǎn)間,已然有了自己的猜測,應(yīng)該是胡孝王或嚴(yán)飛軍透露出來的。
他們只知道自己帶著他們逃離很長一段路程,后面情況并不知道,估計乃是一些揣測之。
那種情況下,李沒有扔下其余五人而自己逃離,這在修仙界來說,已是極為難得的事了。
所以胡孝王他們說感謝他,倒也不為過,而且也會借機夸上自己一番,他們可能是出于替李揚名的心思,但卻不曾想到,這是李最不愿看到的。
不過,只要不是出自白柔之口,那一夜與魔修交手之事,還是僅限于幾人知曉的,李便也隨口扯了起來。
后面說到三日前之事,更是一推三六五,將所有的功勞都推到自己師尊身上去了,至于對方信與不信,那他就不管了。
反正也不會有人真敢跑去問魏重然的。
果然,李話說出來后,包括那名靈蟲峰的少女都是一臉的半信半疑。
但也有一些聆聽這邊動靜的修士,臉上并未表露什么,他們都是三日前最后沖上去,參與剿殺余下魔卒的修士。
雖未反駁李的話,但他們心中可是絕對不信的,像宮元臺他們雖然與余下中毒魔修都交過手。
他們都沒有李像那樣,將對方一擊必殺。
當(dāng)然這里還包括白柔和杜三江,白柔那是親眼見過這位師弟的兇悍,李的性格算是極為了解了。
杜三江為人沉穩(wěn),他之前也是詳細(xì)詢問過宮元臺當(dāng)日之事的,何況他又與宮元臺等人不同。
他對李是什么體質(zhì)可是一清二楚,當(dāng)然就把自己弄的差點當(dāng)場死亡。
隨后,李也知道另二位少女的姓名,一位是老君峰的譚姓弟子,另一女子是隸屬魍魎宗所這轄一個大宗的核心弟子。
女子姓何,修為亦是達(dá)到了假丹境界,乃是門中最有前途的弟子,至于叫什么,李則是懶得去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