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安?!焙樵曼c頭。
秦峰靠在窗戶邊,久久地看著手里的手機,最后嘆了口氣,放下手機,悄悄來到臥室門邊看著,見到秦峰依然熟睡著,她安心地退了出來,把秦峰的衣服放進洗衣機里洗了,然后甩干。
甩干后拿著吹風(fēng)機把秦峰的衣服吹干,熨好。
洪月把衣服疊得整整齊齊地放在床頭柜上,又在床頭放了一杯溫水,再次確認(rèn)秦峰沒事之后,輕輕地關(guān)上了門。
拿過被子床單,把客房的床鋪好,洗了個澡回客房休息。
洪月休息時已經(jīng)是凌晨兩點了。
即使已經(jīng)是凌晨兩點,可洪月卻依然毫無睡意,周茜今天的話對她的觸動太大了。
秦峰醒來時天已經(jīng)大亮,頭痛欲裂。
秦峰從床上坐起來,思索了好久才搞清楚這是哪以及昨晚發(fā)生了什么。
一邊揉著太陽穴一邊看著手機,已經(jīng)早上八點多了。
“喝酒還真是耽誤事。”秦峰嘀咕了一句,雖然他每天工作都是標(biāo)準(zhǔn)的朝九晚五,可是他從未七點過后醒過。
看著床邊疊得整整齊齊的衣服,秦峰心情非常地復(fù)雜。
秦峰很懊惱,懊惱自己昨天為什么要喝這么多酒,雖然他與洪月什么都沒做,但是在這住了一晚秦峰依然覺得愧對周茜。
同時更覺得愧對洪月。
秦峰穿上衣服出來,在屋子里找了一圈都沒見洪月,但是在桌子上看到了一張紙條。
“我去上班了,廚房溫著小米粥,喝一點,養(yǎng)胃。你喜歡油條豆?jié){,不知道你什么時候起,怕冷了,放在鍋里保溫著?!?
“不用擔(dān)心我,我過得很好,我很享受現(xiàn)在的工作和生活,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。”
“祝你去沙洲工作一路順風(fēng),事事如意?!?
看著這張紙條,秦峰良久無,靜靜地坐在那抽著煙。
秦峰來到洗手間,洪月已經(jīng)提前給他準(zhǔn)備了牙膏牙刷和新毛巾,洪月還是那個洪月,會把他照顧得無微不至。
獨自吃完早餐之后,秦峰出了門,出門之前再次看了一眼屋子,關(guān)上了門,然后打車去了高鐵站,乘坐著最近一趟高鐵回了中江。
秦峰是星期二的早上飛的北京,獨自一個人提著一個旅行箱,里面裝著周茜親自為他準(zhǔn)備的家當(dāng)。
按照周茜給他準(zhǔn)備的是足足三個大行李箱,不像是去工作,倒像是搬家。
最后三個大行李箱被秦峰縮減到這么一個小行李箱,里面除了一些當(dāng)季的衣服外就剩下充電器這些隨身物品了。
不管去哪任職,秦峰基本都是這點行李,當(dāng)初從東陽去西泉秦峰也是這點東西。
秦峰剛拉著行李箱從到達口出來,就見到幾個穿著“行政夾克”的中年人圍了過來。
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