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周昊輕輕松松地就被干掉了,那這場仗也不用打了,必輸?shù)摹?
陳光耀眉頭一皺,面前的尸妖,正是自己數(shù)十年前的恩師,張善末煉化出來的。他攥緊了拳頭,心中下定決定,今天一定要使勁渾身解數(shù),將這尸妖拿下。
“奉我?guī)煾钢鼇砣∽吣愕呐畫z玉和刑天玉。咦?你和趙武年還有任山不是鬧翻了嗎?為什么你結(jié)婚他們倆會到場?之前的一切,一定都是你裝的吧?”郭怡文歪著頭笑問道。
明明被她說中了,但周昊還是打算抵賴一番的,即便今天能把尸妖收服,但周昊還是不知道她臨死前會不會有什么秘術(shù),能把消息傳到張善末的耳中。
周昊正準(zhǔn)備說不是,怎料趙武年這夯貨一拍桌子站了起來。
“沒錯!我就說呢,耗子怎么會無緣無故和我們撇清關(guān)系,原來都是為了保護我們,任山分析得真是一點錯都沒有!”說著,趙武年居然奇跡般地從桌子底下拿出了甕金錘。
趙武年也沒有想過,郭怡文居然是尸妖,但他早就把家伙藏好了,說明也是做好來打架的準(zhǔn)備的。
羅楊等人也站了起來,但沒有表態(tài),周昊之前說得很清楚,敵人若是打來了,他們要做的就是保護好來賓罷了。
回頭一看,那些來賓都已經(jīng)趴在桌子上了。
羅楊帶著他的人走到了一邊,排成一條直線,他們身后,除了余向龍那一桌,其余都是王息的親戚朋友。
周昊一點兒也不會怪他不幫自己打尸妖,因為他知道,以羅楊等人的修為,來了也是礙手礙腳,只會造成不必要的傷亡。
“其實我也不想動手,我?guī)煾傅囊馑己苊鞔_,能拿到東西就可以了,沒必要打打殺殺的,你覺得呢?”尸妖問道。
本來也是,殺人不犯法?。烤退惴查g的律法不能約束他們,但地府那頭就不好交代了。
殺人是大罪,重罪,沒有充分理由的殺人,那是不能被允許的。
懲惡,即揚善,這句話是一點毛病都沒有,別說什么即便他們做了壞事,那也罪不至死這種屁話。
以張善末做出的那些事情,足夠他死幾百次了,這家伙活了一百多歲,鬼曉得除了周昊已知的那些壞事外,他還做了什么壞事。
“我覺得你說得很對,但東西我是絕對不會給你的,如果張善末真的想要,讓他親自來求我,如果我心情好,可能會給他,如果心情不好了,呵呵?!敝荜恍χf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