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塵咳嗽了兩聲,清了清嗓子,我現(xiàn)在只有一個想法,我想和他做個親子鑒定。
忽地,他又想到了曾悅?cè)?這些年她一直都很依賴曾志安,如果知道這事……
曾塵側(cè)過身,眼神真摯地看向他倆,你們可以先別把這事情告訴給阿茹嗎因為她對曾志安還是很敬重。
可以。
好。
寧汐和顧淮景異口同聲。
之后,兩人從別墅里離開。
折騰了一晚上,二人從曾塵家出來后,顧淮景抬頭望著蒙蒙亮的天空,若有所思的說了句,我覺得,我應(yīng)該去找她問個清楚了。
寧汐知道顧淮景說的她指的是誰,擔(dān)憂的看了他一眼,我陪你一起吧。
不了,我還沒那么脆弱。
顧淮景語氣波瀾不驚,似乎只是在說一件尋常事。
寧汐嘴唇微微動了動,她知道,顧淮景只是不想被他看到脆弱的那一面,沒有強(qiáng)求。
兩人分別。
顧淮景抵達(dá)到醫(yī)院,他邁著沉重的步伐在醫(yī)院的走廊上走著。
不知不覺間,他已經(jīng)走到郝婉瑩病房門口。
顧淮景深吸了一口氣,微微握了握拳,隨即將病房的門推開。
郝婉瑩聽見了門口的動靜,往門口看了一眼,看見是顧淮景,她又收回了目光。
顧淮景走到郝婉瑩面前,將長生鎖拿了出來。
當(dāng)郝婉瑩瞧見長生鎖的那一剎那,她眼底的嫌惡快要化為實質(zhì)。
這一次顧淮景并沒有叫郝婉瑩媽,而是稱她為顧夫人。
我是不是賀家的孩子
郝婉瑩聽見這話臉色微變,心中一咯噔,只是她面上不顯。
你說什么,什么賀家的孩子我不知道。
沒想到都到這種地步,她還在裝瘋賣傻。
顧淮景眸色漸深,一字一句的問,你不如猜猜看我有沒有證據(jù)
此時,病房里衛(wèi)生間的門動了一下。
郝婉瑩瞧見這一幕,連忙快步走過去,擋在衛(wèi)生間門口。
顧淮景見狀,往衛(wèi)生間看過去,這才發(fā)現(xiàn)里面有人,他瞬間警惕起來。
他將郝婉瑩往身后一拉,直接將門打開,呵斥一聲,誰
不曾想,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熟悉的面孔。
顧淮景愣了一下,賀伯母,你怎么在這
周韻涵沒有回答他的這個問題,而是抓著他的手,迫切詢問。
你剛剛說的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就是我的兒子
顧淮景有些手無舉措,不知如何作答,
周韻涵眼尖的又看見顧淮景手中的長生鎖,她眼疾手快的將長生手奪過來。
她手都在顫抖,因為這長生鎖就是她當(dāng)年買的那個。
周韻涵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動,呼吸漸漸急促起來,激動的淚水奪眶而出。
她牢牢將顧淮景抱住,顫抖道,原來我的兒子一直就在我身邊……
周韻涵伸手摸了摸顧淮景的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