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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看這個老東西就要帶著人進去,而陳景河在后面急得滿頭大汗的時候,忽然,這醫(yī)院門口又過來了一人。
“阿彌陀佛,陳施主,那位小施主還在這里嗎?”
一襲灰色的僧衣,捻著佛珠低下頭去時,聲音卻是如洪鐘一般。
居然是那個老和尚。
陳景河愣了愣:“對,還在里面,大師,你怎么下來了?”
老和尚笑了笑,從帶來的包里,拿出了一個裝著衣服的袋子來。
“是那位女施主讓我?guī)Q洗衣服下來的,她很關心自己的丈夫,陳施主,那就麻煩你把這個交給他了。”
“?。俊?
陳景河呆呆的看著這個袋子,完全都是懵的。
都什么年代了,還需要送衣服過來嗎?
再說了,在這個醫(yī)院里,每天穿得都是病號服,根本就不需要換別的衣服啊。
陳景河遲疑著把袋子接了過來。
“藍施主……”
沒想到,他剛把衣服拿過來,這老和尚又開口了,而這一次,他叫的直接是藍陵。
陳景河頓時兩眼又是睜大。
而藍陵,也是站在那里陰沉沉的瞪著他。
“藍施主,聽你剛才的話,是想要把那位小施主趕緊送回山上,既然是這樣,那不如今天就讓貧僧把他帶回去,也省得你麻煩了?!?
“……”
整個醫(yī)院門口,都是鴉雀無聲。
因為,自從藍陵重掌政權后,在他的面前,還沒有人敢這么放肆,更沒有人敢跟他討價還價。
陳景河也一臉發(fā)白的抓住了手中袋子。
可讓他非常意外的是,這個藍陵雖然也是十分惱怒,但是他竟沒有發(fā)作。
“你管好自己就行了,這里沒你什么事!”
“藍施主說錯了,小施主是貧僧從山上送下來的,他有什么事,貧僧肯定要負責,不然,怎么回去跟那位女施主交代?!?
“你——”
“還有,貧僧記得施主當初是答應過貧僧的,你昨天把那位神施主叫了下來,今天又想把這位小施主帶走,藍施主,你是想出爾反爾嗎?”
最后那一句,這老和尚站在醫(yī)院門口,原本一張慈眉善目的臉,竟然出現了少有的厲色。
陳景河目瞪口呆!
這老和尚到底是什么來頭啊?竟然敢跟這個人這么說話,他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嗎?就不怕他一槍殺了他嗎?
陳景河驚恐的看向了藍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