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這時,他桌上的一部紅色專機突然響了起來,蕭衍皺起眉頭,盯著電話看了足足有五秒鐘,才不耐煩地抓起來,劈頭蓋臉地道:祁知秋,你還有臉給我打電話,真當(dāng)我蕭衍是泥捏的,欺負我的徒子徒孫還不夠,還要教訓(xùn)我是不是
老蕭啊,你誤會啦!祁知秋呵呵一笑,不要生氣,我是來向你道歉的。
聽到祁知秋服軟,蕭衍的臉色稍緩,冷哼一聲:不敢當(dāng),你是三長老,官大一級,我哪敢生你的氣。
老哥,你這么說就見外了,咱倆幾十年的交情,分什么彼此。祁知秋的語氣始終是那么圓潤,嗨,想必你也知道了那件事,照我說,現(xiàn)在非常時期,蕭琰固然過分了,但咱們還得以大局為重,你說呢。
什么意思,就這樣算了蕭衍的聲音立馬又大了起來。
老蕭啊,你這暴脾氣,別急嘛。祁知秋不緊不慢,你有什么火沖我發(fā),就把我當(dāng)出氣筒好了,沒關(guān)系,但是咱還得以大局為重是不是,再說蕭霆也沒多大事,年輕人嘛,經(jīng)受點挫折也不是壞事對吧。
話說到這份上,蕭衍只得冷哼一聲:老祁,我可以暫時給你這個面子,但是,等首腦大會結(jié)束后,讓那小子來負荊請罪,否則的話我就按我的規(guī)矩辦,到時候你若再啰嗦,別怪我翻臉不認人!
祁知秋打了個哈哈:老蕭你真是高風(fēng)亮節(jié),我佩服得很,行了,消消氣,年輕人的事情就讓年輕人去解決,咱們一把老骨頭了,也沒幾年活頭,凡事往開處想,沒準還能多過個二十年三十年呢,哈哈!
哼!蕭衍不置可否地掛斷電話。
有祁知秋攔下這件事,蕭衍也只能暫時作罷,但也將蕭琰記在心上,吩咐秘書:去查查那個叫蕭琰的。
他親自要求調(diào)查,力度是完全不同的,能直接調(diào)用刑律堂的全部資源。
秘書眼中露出一絲笑意,鄭重其事地領(lǐng)命而去。
蕭琰并不知道祁知秋已經(jīng)在幫他滅火,不過就算知道他也不在會在意,當(dāng)時痛責(zé)蕭霆是因為蕭霆該打,和別的都沒有關(guān)系。
蕭琰沒有刻意針對蕭家,無論蕭衍出不出手,祁知秋救不救火,他都不在意,他要用自己的方式行事。
大夏該出現(xiàn)一些變化了。
整個摩都,在那次聯(lián)席會議后,正式進入首腦會議的全面安保狀態(tài),蕭琰作為本次安保的總負責(zé)人,可以清晰地看到摩都的變化,從天刃兩部到天龍殿人馬,從曾天虎的手下到城防軍和刑律堂的精銳,全部到了指定的位置,各司其職,全方位多層次守護摩都,形成了一張立體的防護網(wǎng)。
蕭大人,我承認,如果不是站到這里,從這個高度看,我還真不知道聯(lián)席會議的效果這么好。宇文踏浪在一旁嘆為觀止。
在此之前,宇文踏浪并不覺得城防軍和刑律堂能起多大作用,最多維持治安,畢竟這次的敵人遠非城防軍和刑律堂的人馬能抗衡,但現(xiàn)在看懂了蕭琰的部署后,赫然發(fā)現(xiàn)在他們加入之后,安保網(wǎng)變得更完整和豐富,防護能力大幅提升。
隱約之間,宇文踏浪似乎看到了一座龐大復(fù)雜的陣法貫穿始終,將整個安保網(wǎng)盤活了。
蕭大人,他忍不住小聲追問,你在布置的時候是不是用上了兵法
哈哈!蕭琰大笑,贊許地點了點頭,不錯,你能看出來,說明你極有天賦。說著指點了幾處看似平淡無奇的地方,指尖劃出幾道原本并不存在的路徑,但這一劃,讓宇文踏浪的眼睛大亮。
宇文踏浪瞪大眼睛仔細琢磨,稍后再次嘆為觀止,贊不絕口地道:妙,妙,大人這幾個后手簡直絕了,簡直是化腐朽為神奇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