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官轉(zhuǎn)動著方向盤,問道:“少帥,您是不是懷疑珍珍小姐?”
“四分相信,六分懷疑?!苯迫幻娌桓纳那閰s十分沉重。
他突然想到他和冼靈韻在山城舉辦婚宴的時候,夏珍珍也在場,然后靈韻就莫名被下了藥,霍無之后也死了。
如今霍家二姨太為了給霍無報仇,聽信陌生人讒,以為是他和靈韻對霍無動的手。
會不會真的是夏珍珍?
姜浩然微微閉起眼睛,心臟有些疼。
到底和夏珍珍有一起長大的情分在,又有親戚這層關(guān)系擺在明面上。
他由衷希望所有的事情都跟夏珍珍無關(guān)。
可是,可能嗎?
他自己都不太清楚。
所以,當(dāng)務(wù)之急還是要先找到證據(jù),就從夏珍珍身邊查起。
回到軍政府后,姜浩然埋沒在軍務(wù)中。
夜色沉下,他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家。
冼靈韻白天睡的時間太長,晚上便有些睡不著,她去給姜浩然放熱水。
姜浩然扯過她說:“怎么這么賢惠?”
冼靈韻故意道:“你和你表妹說了那么久的話,怕不是身上會染上女人的香水味,給你洗干凈?!?
“你怎么知道我去了夏公館?”姜浩然任由她解著自己的紐扣。
“你身邊的副官都被我收買了,你去哪里我都知道?!辟`韻有些得意。
姜浩然哭笑不得,“原來我身邊那么多‘叛徒’?!?
“行了,別哄我,還不是你讓的?!辟`韻脫下他的上衣。
若非姜浩然同意,誰敢透露他的行蹤,副官們知道姜浩然疼她,才樂意把姜浩然的行蹤告訴她。
姜浩然猛然把她打橫抱起,“誰讓你是我太太,太太,跟為夫去浴室,為夫保證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。”
這男人,愈發(fā)不要臉了。
冼靈韻被他帶進浴室,在洗手臺前瘋狂廝磨。
干凈明亮的鏡子中,倒映著冼靈韻酡紅難耐的臉,以及姜浩然胳膊上線條鼓脹的青筋。
兩人混亂的呼吸交織,格外曖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