麗貴妃整個人陷入了一種迷惘的狀態(tài)中,皇上問她時,她才回過神兒來,看了看梁瑜,又看了看賢妃,繼而揉了揉額頭道:罷了,臣妾累了,皇上陪臣妾回宮吧。
好。
皇上溫柔的扶著麗貴妃,臨出去的時候吩咐侍衛(wèi)杖打柳云湘和子衿,從原先三十大板改成了十大板。
這時太醫(yī)也來了,皇上看到了,卻并未留下聽聽梁瑜的情況,仍陪著麗貴妃回宮去了。
所謂偏寵,柳云湘終于知曉有多偏了。
好在梁瑜沒事,只消回宮里躺幾日養(yǎng)養(yǎng)胎氣。太醫(yī)說完,柳云湘悄摸看了賢妃一眼,她眼淚的失望不要太明顯。
送梁瑜回去后,柳云湘和子衿去領(lǐng)了十大板。
回去的時候,天已經(jīng)黑了。
子衿扶著柳云湘,氣得呼哧呼哧的,姑娘,他們算什么東西啊,竟然打您!
柳云湘拍了拍子衿,咱們得忍,忍到打聽到殿下的下落。
想到他們來西越這么久了,竟是連嚴暮的下落都沒有打聽到,不由有些著急。
這云侯分明來了京都,卻也不進宮,不知他在做什么。
然回到榮慶宮,見院里有穿著大榮服侍的侍衛(wèi),柳云湘便知道云侯在里面。
二人是西月宮女的打扮,低著頭往里走,那些大榮侍衛(wèi)并沒有多注意二人。走近內(nèi)殿,那云侯就坐在西屋門前,與梁瑜隔著一道簾子說話。
柳云湘心思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,沖里面梁瑜說道:娘娘,奴婢二人回來了。
你們進來吧,伺候本宮換一身衣服。
是。
柳云湘應了一聲,又沖子衿使了個眼色,二人低著頭往里走。那云侯看到了她二人,并未多注意,仍舊端著茶杯喝著茶。
待進去里面,柳云湘稍稍松了口氣。
見梁瑜靠在羅漢床上,一副慌亂的樣子,見她進來才安心了。
梁瑜指了指外面,他讓我一定要好好養(yǎng)胎,給西越皇帝生下一個兒子,這樣我在宮里才會有地位。又讓我跟皇上吹吹枕邊風,讓他繼續(xù)支持陸長安。
可問了嚴暮的事柳云湘為了。
梁瑜搖頭,我怕露餡。
柳云湘想了想,小聲跟梁瑜說了兩句,這樣問他。
梁瑜深吸一口氣,正要開口,外面云侯說話了。
這麗貴妃的父親是西越掌管西北十萬大軍的統(tǒng)帥,可謂權(quán)傾朝野,連皇上都要忌憚幾分。你記住了,對這個麗貴妃,不可得罪,但也不必走得太近。
梁瑜抿了一下嘴,為何不能走得太近
蠢貨,功高蓋主,這個道理還不懂
梁瑜又沉默了片刻,道:對了,我聽聞鎮(zhèn)北王在京都,據(jù)說是被梁王囚來的
外面不說話了,安靜下來。
柳云湘不由手心冒汗,難不成問出這句話便暴露了
又過了一會兒,云侯問道:你聽誰說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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