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可是干大事情的人,都是只和那些油膩胖成豬似的高官打交道而已。
旁邊的喬苒聽了他們這番對話后,更是危險的瞇了瞇眼,某種一閃而過的暗芒。
看樣子這個男人是把舒傻傻的話聽進(jìn)去了,似乎還挺相信她說的。
這個男人教過自己,在沒有百分百的證據(jù)面前,一切的解釋都是掩飾都是徒勞都是在做無用功。
既然如此,那她便懶得多說一個字,更不可能解釋什么。
她只想著等會應(yīng)該怎么全身而退就行。
雖然如今的喬苒被這個男人抓住了軟肋,但并不代表她如以前那樣事事順著他不反駁。
如今的她已經(jīng)不是以前那個被完全掌控的人了。
行,就按你說的做。傅荊舟再次認(rèn)同的看著她點頭。
隨后,他輕聲說了一句
傅星,立馬將她抓起來用針線把她的嘴給我封起來。
他的話音剛落,大家都倒吸了一口冷氣。
果然是個狠辣的男人,竟然做的這么絕,要直接把別人的嘴封起來。
像如今二十一世紀(jì)的法治社會,一般有權(quán)有勢的人也不敢這么大搖大擺這么做。
可大家都知道,傅先生可不是一般的人。
他的狠厲是出了名的。
舒鎖鎖聽后都嚇得渾身一顫,可是一想到這個礙眼的臭女人要被大刑伺候,心里就忍不住得意和漠不關(guān)心。
誰讓她站錯隊,誰讓她要幫著舒瓷這個廢物姐姐,那么就先拿她開刀唄。
是,少爺。
不知道從哪里突然冒出來的傅星,一如既往的帥氣和干脆利落。
人家都說主人長得特好看的,他的下屬心腹都不會丑到哪里去。
如今看來是有點道理。
只見他應(yīng)了一聲之后,直接干脆利落并非常迅速的往舒鎖鎖的方向走去。
隨后都不到一分鐘的時間,直接將人擒住準(zhǔn)備帶走。
冷不丁被傅先生的心腹擒住的舒鎖鎖,立馬疼的哇哇大叫,還不忘急急忙忙的解釋
啊啊,好痛,傅先生您的心腹搞錯了,他抓的不是我,是這個黑色長頭發(fā)的女人?。““?搞錯了啦,是那個穿皇室復(fù)古禮服的女人!
被擒住雙手像抓土匪似的舒鎖鎖,疼得眼淚嘩嘩直流。
要不是顧及到這里是宴會,不想太過丟人,她都忍不住要大聲尖叫了。
啊,你抓錯人了大哥,這個是我女兒舒鎖鎖,她不是你要抓的人!
一旁的徐曼終于反應(yīng)過來,趕緊焦急的向傅星解釋。
傅荊舟聽她這么大聲喧嘩,眉頭再次微微的皺成一團。
傅星,你告訴大家,你此時有沒有找錯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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