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會客廳落座。
何文滿笑說:"早就想結(jié)識厲書記了,一直沒有機會。這次有幸相識,希望厲書記今后多多指導(dǎo)何氏集團(tuán)的工作。"
"指導(dǎo)談不上,我們互相探討。"厲元朗夸贊說:"何氏集團(tuán)是我們懷城最大的民企,是納稅大戶。你們集團(tuán)有八千多員工,為市里面解決了八千多的就業(yè)崗位,光憑這一點,何董就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。"
"厲書記重了,文滿是土生土長的懷城人,能為家鄉(xiāng)出一點微薄之力,實在不足掛齒,愧不敢當(dāng)。"
畢竟第一次相見,面上的客套話說的多,實際內(nèi)容少之又少。
很快,酒宴擺上。
厲元朗在在一陣推辭中,被讓到了主位上。
左邊是盧嘯達(dá),右側(cè)何文滿。
何文滿先是說了一段開場白。
不過是盛贊厲元朗的討喜話,聽著倒不露骨,卻摻雜許多阿諛奉承之詞。
今晚的主角就是厲元朗,眾人喝酒目標(biāo)也是他。
不同于官面,這一桌級別最高官員,他有權(quán)選擇喝不喝酒,喝多少酒,沒人提出異議。
何文滿是懷城有頭有臉的商人,自然不講究這些。
不時主動敬酒,每次都有不重樣的理由,讓你都不好意思不喝。
而且,論年齡,他是厲元朗長輩,如此的降低身段,厲元朗只能硬著頭皮喝了。
不止是他,何文江腆著大肚腩,離開座位走到厲元朗跟前,三番五次的敬厲元朗。
至于集團(tuán)其他高層人員,使著同樣手法,排隊敬酒。
盛情難卻,厲元朗喝了不到一斤酒,舌頭就大了,說話也不利索起來。
還指著何文滿說:"老何,你、你不夠意思,就給了我、我兩萬購物卡,是別人的四分之一,你太小瞧人了。就沖這件事,你、你自當(dāng)該罰一杯。"
"行,我喝。"何文滿觀察厲元朗的反應(yīng),眼神間滿是欣喜。
干掉一小盅白酒,何文滿不動聲色的拿出一樣?xùn)|西,偷著塞進(jìn)厲元朗手中,緊緊抓住他的手,使勁搖晃著,"厲書記,我向你賠罪,我的這份誠意希望能得到你的諒解。"
手里感覺著有一張硬邦邦的東西,不是購物卡就是銀行卡。
厲元朗頓時笑意盈盈,"何董痛快,我、我原諒你了。"
"好啊。"何文滿心愿達(dá)成,樂此不彼。
厲元朗醉了,直接趴在酒桌上呼呼大睡。
任憑誰叫都叫不醒。
盧嘯達(dá)見狀,大手一揮,"厲元朗喝多了,何董,我看,今晚就到此為止吧。"
說著,他搖搖晃晃站起身來,馬上有兩個年輕人過來攙扶住,架著他就要離開。
盧嘯達(dá)臨走之前不忘叮囑,"你們、你們一定要把厲元朗安全送、送回去,我不行了,我先撤了。"
何文滿含笑點頭應(yīng)允。
眼神示意,讓何志龍去送盧嘯達(dá),并打發(fā)走了其余眾人。
碩大的宴會廳里,只剩下他和弟弟何文江二人。
"大哥,把厲元朗交給我,我會安排好一切的。"何文江望著醉成一攤泥的厲元朗,嘴角露出得意冷笑。
何文滿并未回應(yīng),而是過來輕輕推了推厲元朗,"厲書記,醒一醒。"
叫了好幾聲,厲元朗依舊一動不動,還打起了輕微鼾聲。
直到這會兒,何文滿才露出滿意表情,嘀咕道:"不過如此,終究也是個貪財之人。文江,你看著辦,一定好好招待他。"
"大哥,我明白。"
一個來小時之后,厲元朗四仰八叉、倒在松軟的大床上,呼呼大睡著。
房間門一開,一名年輕且有幾分姿色的女孩兒走了進(jìn)來。
望著床上的厲元朗,足足看了好一會兒。
然后走進(jìn)浴室。
一陣水響,女孩快速沖澡,出來時,身上僅僅裹著一條浴巾。
走到厲元朗身邊坐著,開始熟練的解厲元朗襯衫扣子。
可就在這時,意想不到的情況發(fā)生了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