搖撞騙這四個字放在詹海泉身上,在合適不過了。
以前他就因為騙錢被人追討,還是厲元朗出手幫助過他。
這些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,展鵬飛的出現(xiàn),讓厲元朗在意外之余,有了些許不安。
不過,對于白晴和兒子清清,厲元朗并不擔心。
他們的安全有專人保護,要是他們出問題了,那可就是大事件。
他擔心的是女兒媛媛和兒子鄭立。
只是不知道他們在哪里,厲元朗想幫也無從下手。
至于展鵬飛和金依夢分手離婚之說,鬼才相信是真是假。
以金家人的鬼心眼,什么事都能做出來,也都豁得出去。
"元朗,用不用我給海泉打給電話問一問"周宇關(guān)切的征詢。
厲元朗思索片刻,嘆聲說:"還是我打吧。"
當著周宇的面,厲元朗接通了詹海泉。
"海泉,我是厲元朗,你在哪兒忙什么呢。"
"是你啊。"詹海泉大咧咧說道:"大市長,您可是好長時間沒有慰問我們這些基層小百姓了。"
"我嘛,還是干老本行,正在外地給一位客戶看住宅風水。對了,我新收了一個學員,還是你同學,叫展鵬飛。他就在我身邊,要不要和他說幾句"
"你把電話給他。"厲元朗鄭重其事的說道。
很快,電話那頭傳來展鵬飛的聲音:"元朗,我是鵬飛。"
不知怎地,聽到展鵬飛略顯滄桑的聲音,厲元朗突然有種酸楚感覺。
回想起和他曾經(jīng)過往,猶如放電影似的,在厲元朗的腦海里竄動。
"鵬飛,你、你怎么回來了"
展鵬飛苦笑著說:"一難盡,元朗,有機會我在和你細說。那邊有人叫我了,我先去忙了。"
手機又轉(zhuǎn)回到詹海泉手中,厲元朗得知他們此時正在榮山省的省會禹川市,那里距離德平市不算太遠,便突發(fā)奇想,要去一趟禹川。
他把想法和周宇一溝通,周宇出主意說:"我覺得還是暫時不見為好。"
"為什么"厲元朗不解。
周宇分析說:"展鵬飛回來從沒跟你聯(lián)系,說明他不想見你。你貿(mào)然前去,終究不好。"
厲元朗穩(wěn)了穩(wěn)心神,微微晃了晃頭,"周宇,我又犯了心急的毛病。"
"這不能怪你,正所謂當事者迷旁觀者清。"周宇遲疑一下,問道:"元朗,方便和我說一說你跟金家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"
周宇知道的事情只是些皮毛,不是很詳細。
"好吧。"厲元朗感慨道:"我和金家結(jié)下的恩怨很深,這事怪我,在處理金可凝的問題上,我犯了自以為是的錯誤。"
于是乎,厲元朗將他和金可凝前后經(jīng)過,毫不隱瞞的告訴給了周宇。
甚至包括他在拜州的經(jīng)歷,在鬼門關(guān)前走了一遭,厲元朗全部講了出來。
算起來,他和金家最大的恩仇,就在金可凝身上。
要說他在北陀山發(fā)現(xiàn)金家秘密藏寶地,也只能算是結(jié)怨,算不上深仇大恨。
可是金可凝死在他面前,即使厲元朗當初處在昏迷之中。這筆賬,金家、包括金依夢,也會算在厲元朗的頭上。
要知道,金可凝是金老爺子生前最喜歡的重孫女,掌上明珠。
臨終前誰也不見,唯獨見了她,還把金家未來和希望交付與她。
就是這么一個人,卻死于非命。
金依夢還不對厲元朗恨之入骨,能輕易放過他么。
聽完這些,周宇長嘆一聲,"唉,元朗,怪不得你剛才沖動,實在是金依夢把你害得不淺,差點要了你的命。"
"金依夢加害于你,是為金可凝報仇,這點毋庸置疑。只是我有個疑問,展鵬飛這時候回來,還一頭扎進風水學里面。正好前一陣子,在古墓發(fā)掘現(xiàn)場,挖出來那塊風水條石,你說這一切是巧合還是別的"
周宇的一席話,瞬間點醒了厲元朗。
巧合嗎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