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你誤會爸爸了,爸爸喜歡媛媛,一直愛著媛媛。只是爸爸工作忙,沒有時間……"
韓媛媛哽咽的倔強說:"媽媽騙人,是爸爸不喜歡媛媛!"
厲元朗急忙認(rèn)錯,辯解道:"媽媽沒有騙你,爸爸……的確工作忙。不過爸爸一直想著媛媛,沒有忘記媛媛,你和弟
你和弟弟都一樣,都是爸爸的心肝寶貝。"
"是爸爸的錯,爸爸向你道歉。媛媛,你要記住,爸爸永遠愛你,永遠喜歡你,不論何時何地,媛媛永遠是爸爸最深愛、最喜歡的女兒,永遠……"
說到此,厲元朗實在按捺不住內(nèi)心的情感標(biāo)線,一把將媛媛?lián)нM懷里,緊緊貼著她的臉蛋,滾燙的熱淚順著臉頰流淌出來。
望著父女抱頭痛哭,韓茵百感交集,過來摟住媛媛。
厲元朗則將他們母女二人全都摟住,三個人難得緊緊抱在一起……
很久,厲元朗和韓茵配合,終于做通媛媛工作,她總算原諒了厲元朗。
小孩子心性,加之血脈相連,父女情深,媛媛破涕為笑,又和小時候那樣,依偎在爸爸懷里,和爸爸聊著她上學(xué)時的趣事。
厲元朗聽得仔細(xì)、認(rèn)真,時不時插話,勾起媛媛滔滔不絕,興致濃郁。
眼看時間差不多了,韓茵便勸說媛媛該睡覺了。
"我要爸爸陪著我,不讓他離開我。"
韓茵剛要回絕,厲元朗一擺手,連聲說:"好,爸爸陪著媛媛,我哄你睡覺好不好"
"好。"
厲元朗側(cè)身躺在女兒身旁,輕拍著她,給她講起故事來。
一開始媛媛還能搭茬,漸漸地沒了聲音,終于再次進入夢鄉(xiāng)。
直到這會兒,厲元朗方才將媛媛搭在他身上的手放在一邊,輕輕下床,沖韓茵一使眼色,二人躡手躡腳走出臥室,并將壁燈關(guān)上。
坐在客廳里,韓茵去衛(wèi)生間投了一塊濕毛巾遞給厲元朗,"擦擦吧,眼角有淚痕。"
厲元朗將毛巾捂在眼睛上,借以舒緩激動的情緒。
"韓茵,其實我挺對不起你和媛媛的。"
"說那個干嘛。"韓茵一邊沏茶一邊說:"我以前對你娶白晴很不理解,也非常抵觸。現(xiàn)在想來,其實你娶白晴才是最好的選擇。"
"不管是我還是海欣,我們給予你的只能是財富上的滿足,在仕途上一點幫不上忙。"
"我和你生活過五年,知道你了解你。你這人對金錢、對物質(zhì)沒有追求,倒是對從政很感興趣。"
"當(dāng)初我們結(jié)婚,我看中的正是你這點。你是老書記的秘書,又解決了副科級,是甘平縣冉冉升起的一顆政治新星,前途光明燦爛。"
"你說我勢力也好,現(xiàn)實也罷,我覺得很正常。這年頭,追求好日子,享受高質(zhì)量生活是每個人的權(quán)力,無可非議。"
"只不過老書記突然一命嗚呼,你沒有了老書記這棵大樹庇護,突然之間從懸崖跌落谷底,你有巨大反差,我也有。"
這時,韓茵幽怨的嘆息道:"你不知道那個時候,多少人在背后說我風(fēng)涼話,我實在承受不住了,就把火氣撒在你身上。"
"我知道你心情也不好,一來二去,我們由小吵變成大吵,繼而發(fā)生冷戰(zhàn),誰都不搭理誰,離婚就順理成章了。"
"有那么一句話,失去了才知道珍惜。聽到你和水婷月結(jié)婚,我那一陣懊悔不已,晚上睡覺經(jīng)常以淚洗面,腸子沒悔青了。"
"你不要怪我,嫉妒是人的天性,不管是誰,都難以逃脫這個魔咒。"
"我怕失去你,才用了特殊手段讓我懷了孕。當(dāng)時只不過心血來潮,以為生下媛媛,我們今生今世就不會再有來往。"
"殊不知,我們從那時起到現(xiàn)在,始終聯(lián)系不斷。"
"其實,我有今天的生活,離不開你,不管你承不承認(rèn),尤其是你和白晴結(jié)婚之后,我的生意蒸蒸日上,我現(xiàn)在的財富,就是我肆意揮霍,這輩子都足夠用了。"
"元朗,真的,我以前對你還抱有一絲幻想,還以為你念舊情,我們能夠重新生活在一起。"
"現(xiàn)在我想通了,自從我們離婚那一刻起,我就永遠的失去了你,再也沒有機會了。"
難得韓茵說了這么多心里話,厲元朗百感惆悵的說:"有機會,眼下就有個機會。"
"你說什么"韓茵失望的臉上,忽然迸發(fā)出驚喜目光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