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賽接近尾聲,就在全場球迷以為這場焦點之戰(zhàn)將以平局收場。
補時階段,劉波得球,接連過掉對方五名球員,長驅(qū)直入,一腳勢大力沉的世界波,最終將比賽的比分,定格在四比三。
通江通港獲得勝利,提前兩輪保級成功。
可對方明川世海隊,卻跌至倒數(shù)第二位,險些降級。
好在最后一輪,明川世海以五比一大勝降級球隊,以凈勝球的優(yōu)勢,逃離苦海。
陳先一邊觀看新聞內(nèi)容,一邊若有所思,這才惹得一旁的徐小可抱怨加吐槽。
好不容易放假七天,本以為放飛自我,玩?zhèn)€痛快。
不成想被陳先提熘出來,大晚上的乘車不說,還對她一個美女熟視無睹,不生氣才怪。
但她不敢隨便耍小性子。
陳先心情好的時候,說過分的話,他都不在乎。
若是陳先上緊發(fā)條,進入工作狀態(tài),就不可以胡亂放炮了。
以前她領(lǐng)教過,陳先生氣,并不是暴跳如雷。
一味的用眼珠瞪人。
那樣子,好像要把誰生吃活剝一般,太嚇人了。
聽到徐小可的詢問,陳先將手機遞過去,示意她看一看。
兩分鐘不到,徐小可驚訝發(fā)現(xiàn),"從通江通港和明川世海這場保級大戰(zhàn)的場外賠率看,劉波這一腳世界波,讓場外莊家損失上千萬。"
"怪不得人家打斷劉波雙腿,擺明是給他一個教訓(xùn),也是殺雞駭猴,警告不聽話的球員,劉波就是下場。"
陳先深有感觸的說:"是不是莊家出手報復(fù),我們要拿到足夠證據(jù)。小可,這次去通江市,要時刻警惕,小心提防。你說實話,怕不怕"
徐小可嘴一撇,露出不屑眼神,"怕,我就不來了。"
"好,我們做記者的,就要有這種臨危不懼的膽識。"陳先抬腕看了一眼手表,調(diào)動座椅慢慢往后放下,微閉雙眼說:"還有兩個小時的路程,趁這機會趕緊瞇一會兒,到了通江市,好保持足夠清醒。"
"好的,師父。"
徐小可戴上眼罩,并排躺著,心里卻有種別樣意味。
這樣算不算和師父同床共枕
通江是鶴源省的省會,是鶴源政治經(jīng)濟中心。
由于大年初三,出站口的出租車不多,好在乘客也少。
攔下一輛出租車,陳先告訴司機地址,直奔早就在網(wǎng)上預(yù)定的賓館。
陳先和徐小可的房間相鄰。
此時已是半夜了,即便在車上瞇了一覺,陳先仍舊感覺疲憊。
脫下外套,正準備洗個熱水澡,以便解乏,酣然入睡。
忽聽一陣敲門聲響起。
以為是徐小可找他,邊開門邊說:"怎么搞的,是不是又有什么東西落在我這里了。"
可隨著門縫越開越大,映入眼前的竟然是兩名陌生男子。
一高一矮,一個戴著眼鏡,身后站著黑鐵塔似的壯漢。
眼鏡男面帶微笑,客氣的問:"請問,你是陳記者吧"
陳先打量來人,露出警惕神色,"你是哪位"
"陳記者,我們可以進去談嗎"眼鏡男仍然保持一臉笑容。
伸手不打笑臉人,何況人生地不熟,陳先沒必要惹麻煩。
身體往旁邊讓了讓,眼鏡男順勢走進去,并示意黑鐵塔在外等候。
進來之后,眼鏡男自報家門,說他姓常,常萬松,本市的一名律師。
并直不諱的表示,"陳記者,我受人委托,專程趕看望你。大過年的,你們記者也不休息,非常辛苦,我們十分過意不去。這點東西不成敬意,請收下。"
說著,打開隨手提著的密碼箱,露出里面一沓嶄新鈔票。
在燈光下,耀眼奪目。
陳先雙眼微微瞇起,頓時明白常萬松的來意了。
板臉質(zhì)問:"常律師,你是什么意思"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