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,和煦的陽光透過窗簾,投射在屋內(nèi)的大床上,顯得異常柔和。
慕千初緩緩睜開雙眼,一臉迷茫。
她下意識動了動身體,腰酸背痛。
慕千初難受地皺了皺眉心,昨晚上,封寒恨不得要將她吞之入腹。
比之前的都要狠上許多。
浴室內(nèi)響起嘩嘩的水聲,水聲停止后,浴室的門打開,封寒裹著浴巾走出來。
睡醒了他隨口問了一句。
男人幽冷目光,顯得有幾分慵懶。
慕千初有些怔愣地看著封寒。
不得不說,這個男人簡直三百六十度無死角,就連側(cè)顏都好看到無可挑剔。
封寒突然回眸看著她,輕挑眉心,問道:很好看
慕千初連忙回過神,雙頰微紅,說道:別忘了,昨天你答應(yīng)我的事情,周末一起回家。
那語氣,仿佛兩個人在談一場交易,封寒那稍許緩和的面孔瞬間蒙上了一層冷漠。
再說吧。
你……慕千初被封寒的態(tài)度氣瘋了,昨晚將她吃干抹凈,轉(zhuǎn)頭就不認(rèn)賬。
情急之下,她就要從床上跳下來找他理論,可又發(fā)覺身上太過清涼,只能抓過被子重新將自己包裹起來。
將慕千初的動作盡收眼底,封寒眼底劃過一抹笑意。
他開始坦然自若地穿衣服,視她為透明人。
封寒,你不能出爾反爾。慕千初瞪著他,惱羞成怒。
但封寒沒有理會她,穿戴整齊后,打開房門,頭也不回地走了。
慕千初氣得抓狂,一張小臉兒一陣白一陣紅。
明天就是周末了,如果封寒不跟她回去,她該怎么向孟蘭交代
好不容易熬到晚上,慕千初卻遲遲不見封寒回來。
還是管家告訴她,周朗打過電話回來,說封寒今晚不回來了。
慕千初心里憋悶,大概是去了紀(jì)夢那里吧,還真是夜夜春宵!
又到了第二天,也就是約定好回慕家的時間。
慕千初早早的起了床,洗漱完畢,直接去了陸氏集團(tuán)。
因為是周末,公司里空無一人,只有執(zhí)勤的保安。
保安告訴她,封寒出差了,昨天就走了,至于什么時候回來,保安并不知曉。
慕千初氣得咬牙切齒,一邊在心里咒罵,卻又不得不拿出手機(jī)給封寒打電話。
幾個電話打過去,遲遲無人接聽,幾條消息發(fā)過去,也沒有得到回應(yīng)。
就在慕千初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時,孟蘭的電話打了進(jìn)來。
這都幾點了,家里早就準(zhǔn)備好了,怎么還不回來
孟蘭冰冷的語氣中,帶著明顯的不耐煩。
慕千初深吸一口氣,硬著頭皮回答:馬上回!
當(dāng)慕千初走進(jìn)慕家時,慕心第一個迎了上來,姐,姐夫人呢
慕心的小心思,慕千初怎么會看不出來
這一家子人都扒在封寒身上吸血,恨不得天天都討他歡心。
是啊,千初,封總呢